小芹千恩万谢一番,回头跟轿夫、吹鼓手交谈一阵,随后上了花轿。
其实,她跟小尛子、章小鱼说话的时候,那些人都在一旁竖着耳朵听,已经把事情的始末听得一清二楚。起轿之后,那些人冲着小尛子等人笑笑,便开始吹打着上路,第一支曲子便是极其欢快的《抬花轿》。
小尛子等人则跟在花轿后头,亦步亦趋地前行。
走出十多里地,一行人在路旁休憩。
接亲的队伍之中那个吹唢呐的,似乎是这帮人的头,挥手招呼小尛子道:“小兄弟,过来聊聊!”
小尛子原本跟章小鱼等人坐在一起,见人家招呼他,急忙起身走过去,说道:“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果然有些事。”吹唢呐的说道,“在纽镇的时候,我听到那个骑驴的娘们说你是被村里人驱赶出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尛子苦笑了一下,说道:“大哥,不怕你笑话,我确实是被那些该死的家伙撵出来的,可是,我却从头至尾都没招惹过他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接下来,他唉声叹气地将事情的原委讲述一遍。
吹唢呐的听罢,怔怔地看着小尛子,又苦笑着摇摇头,喟叹道:“唉,我原本以为只有我谷小乙命运不济,原来世间还有不少同命人!”
“大哥,莫非你也遭受了像我这样的冤屈?”小尛子直眉瞪眼地问道。
谷小乙点点头,随后讲述起了自己的遭遇。据他所说,他跟接亲的这些人原本都是一个戏班里唱戏的,只因一句戏词让某个贵人认为影射、侮辱了自己,那贵人便着令戏班解散、不得继续唱戏。谷小乙等人生活无着,只好改行谋其他生计,招揽些接亲之类的杂活。
“小乙哥,那个贵人跟我那些刁钻的乡邻同样可恨,有机会咱们得宰了他!”
小尛子愤愤说道。他跟谷小乙同命相怜,不由亲近地喊谷小乙为小乙哥。
“宰了他,我可没有那个胆子。”谷小乙苦笑道,“贵人手眼通天,谁敢跟他作对,一准没活路。”
小尛子闻言不悦,说道:“小乙哥,我看你这就是没胆量、没勇气。你或许看到了,我在纽镇的时候,一拳把那个威武大汉砸在地上,他连大气都不敢喘,只好赶紧服软。你要是也能把那个贵人一拳砸在地上,他肯定也会服软的。”
旁边一个名叫赖大的说道:“小兄弟,你莫非以为我们这些戏子都是吃干饭的?我们自幼练功,各种把式无所不能,要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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