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扭着脖子、伸着长喙亲热地在小花身上拱来拱去,并俯下身子,似乎等着小花骑上去。
小花一边笑,一边骑着花锦在门外转悠。
小尛子则在屋里跟眄氏叙话。
“娘,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村里人有没有欺负你们?”小尛子问道。
“嗨,说些闲话而已,我倒不怎么在乎,嚼舌根的什么时候没有呢?”眄氏说道,“我们孤儿寡母的,你都被他们撵走了,他们要是再上门欺负,那可就彻底丧了良心,娘不跟他们拼命才怪!”
小尛子知道娘亲性格刚硬,这话不仅是说说而已。这些年来,一家人的生活重担全都压在她身上,如果没有这些刚气支撑着,她恐怕早就被压垮了。
小尛子以前还不太能够体会娘亲的苦,经过此番外出,他成熟了许多,对娘亲的苦有了更加深刻的体会。
“娘,我这次去城里,尽管遭遇了一些波折,却也有了些收获。这是我挣来的钱,你留着用,往后就不要这么辛苦地做活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一个装着钱的布包从大花包袱里拿出来,交给眄氏。
“你这些钱——”眄氏接过布包,打开看了一眼,对小尛子说道,“这应该是大先生给你的盘缠吧,怎么说是你自己挣的呢?”
小尛子又从大花包袱里拿出一个布包,笑道:“娘,这才是先生给我的盘缠,我打算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离开连城之前,他已经将鬼脸张父子所奉送的钱和自己所剩下的盘缠分成两份,其中一份便是给眄氏的那些,另外一份则是准备还给章宽仁的。
还给章宽仁的这一份,其实并非他所说的原封不动,而是稍稍减了一些。他知道,章宽仁心底宽厚,性格却颇为执拗,他要是真的原封不动地还回去,章宽仁必定会动怒。
施惠而人家却不受,这是章宽仁接受不了的。
眄氏看着布包里的钱,神情却有些发愣,说道:“尛子,咱们家穷是穷,却一向穷得有骨气,从来不干什么偷鸡摸狗的龌龊事。你出去的时间不长,又要念书,哪里能挣这么多钱?”
小尛子见问,只好胡乱支吾:“娘,城里的钱好挣,又恰好赶上我运势旺,所以就挣了这么多。不光是我,小鱼哥他们也挣了不少呢!”
说这话的时候,他不由联想起了任白所说的华盖罩头的话,心里登时咯噔跳了一下。
眄氏定定地看看他,说道:“嗯,你说你运势旺,我倒也不能不信。你知道吗,今天一大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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