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好歹吃一点吧!”若怜看离凤不声不响的闷头呆坐,半天也不动一下筷子,禁不住连声劝道:“事已至此,您也莫要着急。等韩少爷走了,我再陪您过去。”
“唉┉┉”离凤深叹一气。
若怜柔声安慰道:“王主没有收回耳徽,那就是万事有缓┉┉待会儿您多去磕几个头,多去说几句软话,漫天天乌云没有不能散的。”
“磕头说软话?”泗水看不惯若怜鼓动离凤去伏低做小,不忿的嚷道:“少爷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去低三下四的求人?”
“误会王主,理当赔罪!何况┉┉”离凤抬手摸了摸耳徽,苦笑一声:“还有这么一桩┉┉”
“要不是英王作孽,少爷这会儿都作了大凤国后了,诰封制命,那是何等尊贵!”泗水嗤笑道:“谁稀罕她给的耳徽!”
离凤眉头一皱。
“你┉┉”若怜打心眼里讨厌这个泗水,闻言驳道:“要不是王主相救,公子这会儿还在春藤馆里受苦呢!哪来的什么诰封制命!”
“她是小恩小义,混淆不了大是大非!”泗水叉着腰,瞪圆了眼睛。
若怜嗤之以鼻:“你那大是大非,是把公子重往火坑里推!”
“忍辱负重,舍身取义,报家国大仇,将留千古美名!少爷就该如此!”泗水又看小樱:“我说的对不对?”
小樱先看了看离凤的脸色,迟疑着微微点头。
“又来了┉┉”若怜本不想跟他再吵,可心中到底不忿:“王主把懂水务的郝秀才派去赤凤,主持翻修沧澜坝,为亿万百姓谋福祉。你效忠的那些赤姓皇族以前都干过些什么呀!”
“少爷要是当了国后,生下太女,日后继位,一定是有道明君!”泗水振振有词:“又有什么事不能为百姓做。”
“就会做黄粱梦,出馊主意!”若怜撇了撇嘴。
“你懂个屁!”泗水气哼哼过来,冷不防把若怜推了一个跟头。“紫胤狗崽子┉┉”
“住手!”离凤断喝一声:“泗水,给我出去!”
“少爷┉┉”泗水顿足捶胸。
“不许惹事!” 离凤止住他要发的牢骚:“也不要将英王同太女殿下相比┉┉”
“是!不比!根本她就比不了!”泗水冷哼了一声:“太女殿下待您,那是什么情分啊!”
“什么情分!本王也好奇的很!”房门忽然“啪”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紫云瞳缓步而入,面沉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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