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似乎是,特意在这里等王珍的。
张永年上前,亲热地揽过王珍的肩,笑道:“王兄若是要这样,我便得称你为恩公了。”
王珍便苦笑摆手。
张永年又道:“当年若非你一饭之恩。张某早已饿死街头……”
两人便寻了一个酒楼,点了饭菜坐下。
如今禁止酿酒,市面上只有些现存的酒,价格极高,张永年却是随身带了个酒囊,拿碗倒了两碗,与王珍碰了碰。
两人这些年都在京中,交情虽深,联系却少。
对于王珍而言,巡捕营都司张永年,是他最后的底牌。
张永年从一介白丁,一路做到蓟镇游击,最后入主巡捕营,其人不仅有能耐,还有些义气。
耿当来带王笑去巡捕营认人时,王珍开口过鄙人与贵都司张大人相熟。
王珍的朋友,基本上都是值得相交的朋友。
王珍自己,也是值得相交的朋友。
今一见面,王珍便知道,张永年有事相求。
自己不过商贾子,书院一教书匠,却不知还能帮到他什么?
事不急着,两人无非是先吃着菜,谈些有的没的。
“我在巡捕营这些年,才知道在楚朝想做点事有多难!”张永年道:“只这巡捕营的一亩三分地,各方势力犬牙交错,人人都想捞银子……”
张永年着,摇了摇头,叹道:“当年到任时还想大干一番,如果却已又蹉跎了三年。”
王珍道:“这些年你做得不错。我时常留意你的事,你重用的耿叔白是个捕盗的人才。另外巡捕营虽还有些捞银的勾当,却还算是与人交易,没有如五城兵马司那般欺压京中百姓……如今这样的年景,能做到这样,你已经算是尽力了。”
张永年将酒囊里最后一点酒倒尽,举碗又与王珍碰了最后一杯。
“话不多,王兄懂我!”
一句懂我,他目光中便闪过些隐隐的水花。
最后一碗酒一饮而言,张永年径直开口道:“我今来,有事想求你。”
“但无妨。”
张永年道:“我想当太平司指挥使。”
王珍一愣。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刚才他心里猜来猜去,实在不明白张永年有什么事能求到自己。
本还以为,是缺银子或者缺酒。
王珍道:“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张永年道:“王兄没听错,我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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