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会自动忽略对自己不利的因素。比如,有那么多人去买彩票。”
“彩票又是什么?”
“你好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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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人丢在了地上,摔得有点疼,薛伯驹从昏迷醒来。
他微微张看一丝眼缝,目光扫去,只见自己身处一个破庙,几个军汉正坐在火边取暖。
薛伯驹便装作昏迷未醒,听着他们说话。
“怎么样?东西拿到了吗?”
留着山羊胡子的贼汉应道:“没。”
“没找到?!你怎么能没找到?总兵大人的前程性命皆系于此。”
山羊胡道:“锦衣卫来得太快,我又不知嘉宁伯将书信藏在哪里,有什么办法?”
“那怎么办?嘉宁伯一死,那些书信万一落在王笑那个奸贼手上,他就可以污蔑神枢营与太子勾结……”
“那又怎么样?太子是一国之本,我们不过是想奉储君南迁,这是为了楚国稳妥。总兵大人一片赤胆忠心,天子也许能明白呢。”
“糊涂!王笑那奸贼会这么说吗?只会说嘉宁伯与总兵大人暗中勾结企图拥立太子,这是谋逆的大罪。”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几个……逃了?”
“能逃到哪去……”
“我不逃。总兵大人爱兵如子,我誓死追随。”
“就是!到时候总有办法,咬定那些书信是假的便是。神枢营守备京师,天子真的会动总兵不成?”
薛伯驹听着这些争论,心中便隐约明白过来。
神枢营总兵和父亲有书信来往,那贼汉竟是到书房偷信的。
“那小子是谁?”忽然有人问道。
山羊胡道:“那是嘉宁伯府上的家仆,我看他是个忠义的,便随手救了出来。”
“这种时候了还管得了一个家仆?杀了吧。”
“杀了吧,免得害总兵被人攀污。”
有拔刀声响起,接着便有人向薛伯驹走来。
薛伯驹吓了一跳,一翻身便跪在地上,嚷道:“别杀我!我我我有用……我是嘉宁伯长子薛伯驹。”
“嘉宁伯长子?你休想骗我们。”
“真的,几位义士,求求你们别杀我。我……我有办法救你们将军!”薛伯驹忽然福如心至,开口道:“诸位可是神枢营徐总兵麾下将士?求你们带我见见徐总兵。”
“你有办法?留着你,徐总兵更加难以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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