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还是王公侯爵,我都不觉得重要。哪怕你是流落街头无家可归的难民,哪怕是被万人唾骂遗臭万年。我心许你,便是天不老、情难绝,不问其它。”
王笑凝视着钱朵朵,既感动,也惊讶于她的勇敢。
这个他曾以为最娇弱的女子如今会默默等在寒冬里,只为跟他说几句话……夫复何言?
“哪怕天下人辱你谤你,我也知你是对的。我是弱质女流,家中庶出,可是……”钱朵朵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道:“笑郎你说,要是我能把《石头记》写出来,是不是别人便能听我分辩?我就为你正名……”
王笑看着眼前的人,只觉连吹到身上的风都带着暖意。
钱朵朵的想法其实是有些傻的,但想保护他的一片情意他却能感受到……
两人聊了好一会之后,在王笑的宽慰下,钱朵朵慢慢放下心来。这才下了梯子依依不舍地回了屋里。
王笑看着在小径上三步一回头地俏丽身影,那种冷落寡欢的感觉终于散去。
他下了梯子,心中明快不少。
甚至还想着要不要再去气一气王康。
接着,他想起左明静那封信,打开来看了看。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
等王笑洗过澡坐在榻上,又和缨儿拼了一会七巧板。
两人说着生活中细碎的小事,缨儿时不时认真地盯着他,观察他的情绪,最后嘟囔道:“少爷如今没有以前开心了。”
“胡说,我现在挺开心的。”
“但是现在少爷心里藏着事啊。”缨儿不满道:“眼神都变得像二少爷了。”
“那我以前是个痴呆啊。”
“少爷你又说胡话了,以前也不是痴呆,那叫……嗯,通透。”
王笑讶道:“缨儿还会这个词……”
下一刻,他却是停在那里思索起来。
“少爷在想什么?”
王笑忽然若有所悟地笑了起来,似乎想到有趣的事。
“这件事,我还真是做错了。”王笑低声自语道,“钱承运精明,话不说透,只言天下百姓惹人生厌,想让我也心安理得地成为他那样的人。可惜,我想通了……”
缨儿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便支着头默默听着。
“我一直在想,这楚朝为何走到如今的地步?人数万倍于敌为何还会打不过清军?各方面的原因我都找过,却还是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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