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先留着,你看好了他。”多尔衮想了想,摆摆手道。
接着,他又喃喃了一句:“当叔叔的,不必急着对侄儿下手……”
“喳。”
“你很好,下去吧。”
“喳。”
看着秦山河的背影,多尔衮眼中精光流转,好一会,又吩咐侍卫道:“去,把鄂硕唤来。”
……
半晌之后,鄂硕看着纸上奇奇怪怪的符号,亦是陷入了沉思。
“王笑的行踪必在这个消息当中。”多尔衮道:“既然看不懂,你不妨去把这消息写在他们约定的地方。再暗中派人守住周围,但凡有人想去看它,都给我拿下细细拷问。”
“喳!”
“派人盯紧了秦山河的宅院。不得让秦山河离开监视,更不许走脱了秦玄策。王笑很可能会再和秦玄策联系,一旦发现,立即拿下……”
“喳!”
~~
南顺城街,一间小小的茶馆。
羊倌打扮成蒙古人模样,带着巴特玛璪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不一会儿,他的两个下属刘福与侯火也相继回来。
三人眼神对视了一下,皆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收到传过来的消息。
羊倌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茶,听着茶馆中的议论。
半天也没听到多少有用的东西,羊倌心里不由暗骂了一句这茶馆里的人没有见识。
他目光落在街上,忽然眉头一动,用蒙古语低声说了一句:“有番子。”
他们这些日子学得颇为刻苦,因此在外说话都是用蒙古语。
刘福飞快瞥了一眼,问道:“冲我们来的?”
“不像。”
他们又不动声色地坐了一会,巴特玛璪却是忽然拉了拉羊倌,低声道:“那边那条巷子好奇怪,进去的人都没再出来。”
羊倌那双贼兮兮的眼珠一转,便向那巷子看去。
一会儿后,一个乞丐走进了那巷子,马上便有两个平民打扮的汉子跟了进去,正是羊倌先前说的番子。
许久,等那两个汉子出来,果然没再见到那乞丐。
羊倌眯起眼,用低可不闻的声音对刘福道:“一定是侯爷传出的消息。他知道建奴盯得紧,不敢把消息放在约定的地方,故意把消息放在附近,好让我们看到。”
话到这里,他心中有些担忧起来——侯爷传个消息都要这样绕着弯子,想必是被什么人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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