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羊倌他们你也带上。”
“行。”王笑道,“我让小运和耿当留下来。”
“老蛋太傻了,我懒得看他,让他跟你一道去。”
秦玄策虽是如此说,等出了王笑的舱房,却又跑到耿当那里仔细交待了一遍,让他保护好王笑之类。
“俺这次一定不会办砸。”耿当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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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船行到滨州靠岸,王笑挑选了六百人下船。
秦玄策虽想早些见到左明心,但他知道护送陛下南下也很重要,便指挥海船继续南下。
何良远在船舱中瞥见这一幕,捻须微微沉吟起来。
——如今这海船上只剩下一个秦家的二世祖坐镇,或许老夫可以借机替陛下夺权……
脑中念头一起,何良远便开始思量起来。
他这边才有了定计,忽然,秦玄策一脚踹开他的房门,带了两个兵士便冲进来。
“把这老小子捆了!”
何良远一惊,喊道:“竖子!你想做什么,老夫……唔……”
秦玄策拿起布条便塞住何良远的嘴。
“可闭嘴吧你……”
当时蔡通禹在锦州造成的损失秦玄策听说后便在心中引以为鉴。
与这些老狐狸斗志毕竟麻烦,不如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先捆起来,省事。
他拍了拍手,走出何良远的舱房,嘴角还挂着些冷笑。
——论计智,自己果然不输于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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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推断王珍如今应该是在河间府与济南府交界一带,大概是德州的位置。
他却不急着去德州,而是先赶往济南城。
因他只带了六百人,这点人投在数十万大军交战的战场上并不能改变太多。之所以只带六百人,因为海船上只载了四百匹战马,让部分兵士双人一骑勉强能急行军,但战力也要大打折扣。
王笑如今骑术已颇为娴熟,行路上还要顾着双人一骑的士卒,倒也颇为从容,一边驰马一边还能与羊倌谈话。
过了一会,高成益便也凑到王笑这边。
王笑不太信得过他,余光瞥见,自然而然便换了话题。
高成益倒也不是想探听什么机密,只是有心投靠王笑,便想凑过来套个近乎。
他还当王笑在与羊倌说什么战仗之事,打算好好表现一下,没想到听了一会,却只听到一堆如何养孩子的事。
大抵上便是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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