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知道?哈哈,说起来? 我们王家和衍圣公府还有亲戚呢。”那少年的声音有些得意起来? 又道:“我大嫂娘家,也就是陶家? 你知道吧?”
“以我和王珍的交情,能不知道吗?”
“那辈分是什么来着? 大嫂的六世祖的兄弟乃是河南归德府陶家以前的家主……”
“这事王珍却未与我说过。归德府陶家? 可比京城陶家显赫得多。”
“是啊,当今衍圣公的继室陶氏正是归德府陶家之女,如此算来,也算是和我们王家有亲戚。我爹和我大伯早些年还想给衍圣公送礼? 就是衍圣公儿子满月之时? 我家特地派管事来曲阜送礼,到了席上才得了一份孔家的请柬。拿回来之后可好用了。我入学堂的时候,有个先生还看不起我们商贾之家,嘿,我二哥拿出孔府请柬? 那先生脸色都变了,哈哈。后来衍圣公进京? 我爹想去拜会,连门都没让进。”
“我与王珍在香山书院读书时的先生? 也是尼山书院的弟子。孔家之人脉声望不可小觑啊,还有这山东土地兼并的情况? 形容起来就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怎能不愁?”
“那又能怎么办呢?吴大哥你吃这个豆腐皮吧? 又薄又韧? 很好吃的……”
窗外的鲁铁陀心里暗骂一声。
——知道孔家不好惹你还敢惹,老子先把王笑做了。
他与翟仝在窗外躲了一会,见前面一个小院落前一队官兵往别处巡逻去了,于是飞快扑上去,一人一刀劈死守在门口的守卫。
“啊!”惨叫声响起。
“有刺客啊!”
鲁铁驼等人也不理会,径直冲进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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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客啊!”
王珰正夹着一块烧鸡吃得高兴。忽然听到外面一声高喊,吓得烧鸡也掉在地上。
他身子一缩,人已到了桌子下面。
然而再一想,笑哥儿还在昏迷,这驿馆里也就自己和吴培能担事,也不好缩在这不救笑哥儿。
这般想着,他不情不愿的从桌底爬了出来。
“吴大哥,我们快去救笑哥儿啊。”
吴培微有些发愣,应道:“是吧。”
两人跑出屋外,一边召集侍卫一边向王笑的院子跑去,只见前面的院门已被踹开,一个黑衣大汉正在院中放火,另一个大汉冲进屋内,对着床褥就是一阵乱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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