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普通丫环。”
“嘻,男人扮的。”羊倌道:“莫不是这宅里还有别人像我俩这样偷腥?”
窦秀兰这老节妇听了这样害臊的话,正觉脸上烧得慌,只见羊倌一把扯过衣服穿上,嘴里嘻嘻笑道:“哈,出来偷点腥也能立功。我老羊气运旺啊。”
说着,他伸手在窦秀兰老脸上一捏。
“你这婆娘,旺夫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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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指挥使耿叔白、济南副总兵秦玄策、贲锐军参将蔡悟真,这三人离开孔府时,身后的亲兵都各自抱了一个小木盒。
三人脸色阴沉,分别跨上战马,各自行至自己的临时驻营……
“召所有百户以上将领议事!”
“知道国公这次为什么没调你们办事吗?!”
“啪”的一声,小木盒被摔在地上。里面摔出一封封信件,一页页账目。
“我们锦衣卫向来是抄银子的,什么时候改成收银子的了?”耿叔白脸色铁青,道:“把这几个人押下去……”
“收银子很爽是吧?”秦玄策怒骂道,“是不是手头正紧,有人送银子过来,不收白不收?!以为不用替他们做事是吧?老子告诉你们,这银子买走可能就是你们的命……”
“再有敢收贿赂者,以此为戒。”蔡悟真丢开手中带血的刀,神情冰冷……
“除了收了孔家银子的,还有收了别家银子的,现在站出来可免一死……”
“你们留下,有敢泄露军机者,杀无赦……”
这一天,一列列锦衣卫、济军守备营、贲锐军的将士在曲阜城内外布散开来。
与此同时,一辆辆或朴素或华贵的马车驶进曲阜。
名义上,他们是为了新任衍圣公的袭封典礼而来,但这背后关系到他们每个人的利益。
也有更多的读书人向曲阜赶来,与这四天当中已经入城的读书人汇聚在一起,义正言辞地商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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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为了明天能顺利给兴燮这孩子封爵,安排了不少人手呐。”
马车上,邹城孟家的家主孟宏益掀开一丝车帘看了一会,缓缓说道,“但安排的兵马再多,我们也不必怕他。他这是心虚胆怯、虚张声势,外厉内荏的小人罢了。”
与其对坐的中年男子乃是嘉祥曾家的家主曾闻达,道:“世叔。我们不必来曲阜的,我们轻而易举便能将王笑的名声搞臭。失了读书人之心,不出两年,他自会身死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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