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锦衣卫到底是怎么办事的?!一个建奴细作,能让她埋伏到珰儿的身边,那是不是哪天老夫出个门也会被人行刺?!”
小柴禾一愣,拱手道:“这事……实不关卑职的事,卑职知道的时候,王珰大人就已经把人带在身边了……”
——王珰自己糊里糊涂的,怎么能怪到我身上?
他好声好气又道:“老大人听卑职一言……”
“不听!你好大的胆,让老夫带一个建奴细作在身边,是想害死老夫不成?!”
“可,这是国公的意思。”
“我不管是谁的意思,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小柴禾连忙抱拳道:“请刚才说过这个细作潜伏济南为的不是行刺,而且我们已经观察她一阵子了,观其性格不似会轻举妄动之人,再加上有卑职派人暗中护卫,定保老大人安全无虞。如有闪失,卑职项上人头老大人任取。”
“老夫要你人头有什么用?”
小柴禾又苦口婆心劝道:“此事关系国公筹谋的军机大事,如果事成,许能重挫建奴,值得冒险一试。”
“值得冒险你自去冒险,老夫一把年纪了,是做这种事的人吗?”
“国公……”
“国公国公,老子才是他爹。”王康袖子一甩,气呼呼道,“那逆子人呢?为何不自己来与我说?”
小柴禾脸色讪讪,道:“国公说……要是老大人能办成此事……”
他虽然是个市井出身,但也认为当儿子的和老子谈条件不太好,迟疑着继续道:“国公说这事老大人办成了,二爷续弦的事,他来办。”
一句话说完,他本以为王康会生气大吼,没想到王康却是回过头,有些诧异地问道:“真的?”
“国公就是这么说的。”
“他真能办成?”
“国公说,包在他身上。”
王康背过手想了一想,忽然道:“你立契据给我。”
“什么?”
“立个契据。”王康神色很坚决……
小柴禾心里暗骂不已。
——什么跟什么嘛,家国大事闹着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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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来日虢国公王笑不能为其胞兄王珠觅得能让老父满意之继室,则小柴禾辞去锦衣卫指挥使一职,不再出仕……”
契据上还有小柴禾的大掌印。
王康拿着契据又看了一遍,收在怀里。
然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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