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就可能成为山东最有权势之人。由淳宁找些女先生进府,自然可以减少很多被人纂权的风险。就算那些女先生里有人是武则天再世也难以做到,毕竟眼下时局又不像唐初那么好。
当然,倒是有被淳宁纂权的风险,不多,一点点。
王笑想到这里,打了个哈欠。心道:“反正这天下本来就是眉儿家的,眉儿要是有这心思且能做得到,由她养我也蛮好。”
事情便这样荒唐地定了下来,王笑与淳宁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心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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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玉漱泉畔的宅院里。
宋兰儿一边抄录钱朵朵的稿子,一边抬头问道:“公主殿下想学棋艺?”
“嗯。”钱朵朵点点头,道:“殿下想找些通读诗书的女子作伴。”
“这事好奇怪啊。”宋兰儿道:“你和缨儿不就是在和公主殿下作伴吗?而且济南城有人棋艺比得上殿下?”
钱朵朵与缨儿对视了一眼,只见缨儿点点头。
于是钱朵朵又说道:“这件事我与你们说了,可万万不得说出去。”
“好啊好啊。”宋兰儿点点头,又转头看向左明静姐妹。
“我们自是答应不说出去。”
“真的不能说出去的。”钱朵朵又郑重交代了一句,方才低声把事情说了。
宋兰儿微微有些诧异,惊讶道:“那这……就不是相当于司礼监的大太监吗?”
“不一样的。”
“哪不一样啦?”
“就是不一样的。”钱朵朵大急。
左明静忙道:“兰儿你别胡说,这样的话是大僭越,既给国公招祸,也给你自己招祸。这句话你们都忘掉,再也不许对人提。”
她一说,宋兰儿才反应过来。
也就是因为宋氏兄弟在家中议谈时,常说王笑独揽大权。她才下意识说了出来,但如今齐王都只是齐王,王笑只是国公,岂能用‘司礼监’来比作。
“知道啦,我不乱说就是。”
左明静又道:“朵朵,这样的事,即便是对我们你也不好说出来的。”
“明静姐,我是想引见你们给公主殿下。”钱朵朵道:“我觉得殿下想找的就是你们这样的……”
左明静摇了摇头,笑道:“我连军机处也没能考上,如何能去给殿下参谋政务。”
左明心亦是摇了摇头,带着些涩然,道:“我不行,我得要……养胎。”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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