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们已在商议此事。老大人认为这是为何?”
左经纶心想,还能是为什么,你这个年轻人做事情性子太急了。
“国公啊,衍圣公府之事过后,我们才把山东士族安抚下来,这个时候再推行限粮之策,万一把他们逼急了又如何?”
王笑见他不答,自己回答道:“我今日来与老大人秘议,就是为了老大人能写个票拟,我直接批红盖印,明日便传告山东。”
左经纶道:“要推行粮据之策,首先就要从百姓、粮商、士族手中把所有粮食全都收上来,再依据每个人每日的口粮统一发放。这对于那些吃不饱饭的百姓或是好事,但他们根本就不明白这其中道理,只会以为是我们派兵抢夺他们的口粮;粮商们更是被国公你逼到死路,从此山东再无粮商,也没有粮商敢从外地运粮过来;世家大族存粮最多,国公你刚抢了他们的田地,转眼又要抢他们的粮食,谁心里没有怨言?此令一下,整个山东都要群起反对,必起大乱!请国公三思……”
“召令一下,我麾下将士马上便可赶赴各个州府押解粮食。由不得他们反对。”王笑道:“也没有时间给我三思了,这半月间,我们要送到天津、送到皮岛、送到新兵营的粮食,哪一次没有缺口?济宁、德州、临清,所有粮仓都已空了。一旦战事不利或出现天灾,老大人知道会有多少人要活活饿死?”
“那就请国公不要再派兵到天津、到皮岛了!”左经纶道:“建奴与唐逆鏖战,我们正可观其两虎相争。就算担心唇亡齿寒,稍作支援即可,何必拿全部家底去拼?!”
“山东无险可守,处四战之地,不去拼,等唐逆一朝败亡,八旗兵马长驱直入,谁来守?让那些粮商、那些科举士族来守吗?!”
“事有轻重缓急啊!国公。”左经纶道:“建奴还在北直隶,山东百姓才是我们治下之民,民心不定,何以振兴天下?”
“正是因为事有轻重缓急,建奴已然入塞,灭国之危迫在眉睫。才必须施行此策;正是因为山东百姓才是我们治下之民,才必须限制、分配粮食,合理调度,让兵士有粮草,让贫民能活下去。”
“不等国公你发放完粮食,反对的声浪就要把你我掀翻!”
“那就把他们全打趴下去!”王笑道,“这些天来,我每听到你们要支用赈灾粮仓,我就到兵营巡视,因为我受够了你们这种拆东墙补西墙的泥瓦匠做法。富户、粮商的粮食堆积如山,流民饿死道旁。我不会让山东境内再出现这种局面。唯有用我麾下之兵,去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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