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见十余人从城墙那边奔来,穿的亦是清兵盔甲,竟也是宁远兵的制式。
“长眼睛了吗?敢问爷是谁!爷是第一批攻进京城的……”
对面一个干瘦的中年汉子喝骂了一句,竟是满语。
问话的宁远兵将校吓了一跳,连忙让开。
那十余人迅速穿过,绕过一条巷子,不见了踪影。
不多时,十余人进了一间不起眼的民房,解下盔甲,却都是楚人发饰,正是王珍、邓景荣等人。
“我得尽快出城,通知秦副帅撤军。”王珍一边解甲一边说道。
邓景荣应道:“南面的八旗兵不同于蔡家祯的人马,我们扮成兵丁很容易被拆穿,可扮成建奴细作,七殿下在后面放了一套建奴细作的信令。”
王珍点点头,他发现自己真的是佩服唐芊芊。
因为今日的局势,尽是出自唐芊芊之手……
时间回到五天前。
悠扬的钟声传遍阜城门,京城西面城墙上,一名兵士听了良久,把这件小事禀报给了花枝。
“楚军驻兵千灵山,戒台寺的幽瞑钟响了整整一天……”
花枝马上引起了重视,亲自上到城墙,支着耳朵听着。
次日清晨,唐芊芊请王珍相见。
她似乎一夜未睡,把一张地图画得密密麻麻。
“大哥来了,坐吧……此次笑郎率兵北上,应该并不打算进京。”
王珍问道:“何以见得?”
他还有些担心王珰。
唐芊芊却是道:“以笑郎之能,若要进京早便来了,为何只于京西驻军?真是被建奴拦住了不成?”
“不为进京,又是为何?”
“他打算以身为饵,引诱建奴决战。介时,我们可以率军攻击建奴后方……”
唐芊芊缓缓说着,最后道:“我想请大哥往北面一趟,通知在大杨山的这支兵马,到时来援,只要我们瑞军一撤,京城通道必开,如此,三军合力,或能大胜建奴一场。”
王珍沉吟起来。
“这样太冒险了。”他应道:“若是三弟不是这个意思,这一万关宁铁骑难免葬送……”
“笑郎就是这个意思。”唐芊芊笃定道。
王珍犹有迟疑,自语道:“太冒险了。”
唐芊芊想了想,抿了抿嘴,道:“昨日戒台寺的幽瞑钟响了一天,是笑郎在给我们传消息。嗯,我唱不好,圆圆你帮我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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