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王笑是蒙着脸来,喝了两杯酒,又蒙着脸走,没惊动太多人。
……
“不算浪费粮食。”夏向维拾起桌上的豆子一粒粒吃了,又问道:“娘子何日去上衙?”
“再休三日才去上衙。”
“我们成婚之后,你不能再呆在内院吗?”
刘偀道:“殿下虽未明说,听意思是想调我到户部。”
“户部?”
夏向维拾豆子的动作停了停,漫不经心地问道:“我听说,有人上书了三条新政,似乎是官绅一体纳粮、摊丁入亩、火耗归公……知事院是怎么批复的?”
刘偀正拿起碗筷,还未得来及吃一口,闻言又放下来碗筷来。
她似有些迟疑,最后笑了笑,道:“我们成婚前可说好的,在家不谈公务。”
“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夏向维摆了摆手,又道:“娘子先吃,我去处理些小事。”
他起身往外走去,招手唤过两个心腹,低声道:“你们去替我递信,路上别让人看到……”
~~
羊倌被吵醒时已是日上三竿,他只觉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他的两个女人一个是蒙古人、一个是孔府寡妇,本来只是想养在家里,也没考虑过名份的事。
但新帝登基后,朝廷却是给她们各封了个诰命。
从此,巴特玛璪、窦秀兰便是羊倌两个名正言顺的平妻。
羊倌回来就琢磨着这事,一直琢磨不透。
——靖安王为什么要管我的家事呢?是因为看重我吗?我一个偷儿有那么值得被靖安王看重吗?
直到昨夜听人说了,他才完全明白过来。
给巴特玛璪封诰命,表示哪怕是外族,只要真心归顺大楚,大楚便不会亏待;给窦秀兰诰命,是为了表示寡妇改嫁朝廷也是不反对的……
原来如此啊。
羊倌明白归明白,但对两个妻子说的却是“这是老子为了你们,苦苦向靖安王求来的。”
巴特玛璪、窦秀兰感动得泪流满脸,都表示要“好好伺候老爷……”
她们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尤其是巴特玛璪,体力极好……
羊倌确实喜欢这种虎狼,但也觉自己差点要死掉了……
今天他睡得正香,感到有人拍着自己的脸,睁眼一看,巴特玛璪和窦秀兰围在床前。
“别闹爷,爷累了。”
“老爷,出事了,秦小哥被人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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