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以前觉得没机会和他们谋划,现在机会倒是多了,真是烦也被他们烦死了。
两间牢都安静了一会,秦玄策继续看着家书,忽然笑了一声。
羊倌又问道:“怎么了?”
秦玄策偷眼看了王珠一眼,眼中有些促狭。
“到底咋了?”
“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秦玄策道:“白俭正、姚伯诚到底是谁杀的?”
夏向维道:“老师一定知道。”
“但是谁杀的呢?”
“首先,凶手杀他们,一定是事出有因,故而老师不愿追究。其次,这人一定……”
秦玄策才不是要听他正儿八经地分析,目光看着王珠,笑道:“我娘子说,宋兰儿在查这件事,但一点线索也没有,像是都被人抹去了。”
夏向维道:“能抹去所有线索,必是老师所为了……”
“你为何不能捉住我说的重点?怪不得你搞不定你媳妇。”秦玄策道:“我说的是这事吗?关键是……宋兰儿为什么要查这件事啊。”
王珠一回头,眼神中已有些警告意味。
秦玄策脖子一缩,不敢再说话。
夏向维看了看秦玄策,又看了看王珠,心中思量起来。
过了一会,他喃喃道:“我知道了。”
王珠脸色不变,眼神却有些无奈,他整理了一下袖子,又把手放在膝上,淡淡道:“你知道了?我理解你的处境……”
“白俭正、姚伯诚很可能是死在女人手里。”夏向维道:“人死在别院里,院里还有烧毁的马车,还有白义章反应……”
秦玄策低头又笑了一声,道:“我们说的都不是一回事……”
夏向维这才恍然大悟,与王珠低声说了几句话,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起身走了几步,到秦玄策的牢边,道:“请秦将军教我。”
“教你什么?”
“秦将军心思细腻,可否教我该如何哄娘子?”
“你真是不耻下问啊……我教你,你弄个孩子出来……”
他们这边苦中作乐说着这些,忽有狱卒从外面走进来。
四人都转头看去,只盼着是来放自己出去的。
那狱卒却是径直走到秦玄策与羊倌这间牢前停下来。
秦玄策大喜,问道:“可是要放我出去的?!”
“秦将军,麻烦离牢门远一点,小的奉命带羊将军出去。”
羊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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