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医官最近似乎不爱剖人了,喜欢研究吃食,整日就拿着羊肠在那揉弄。
又不煮,揉来揉去都揉成线了……
至于靖安王,像是到这山里来修仙的,这两天除了到处走来走去,就是看地图、想事情。
这时牛老二终于忍不住问了,王笑倒也肯搭理他,耐心理解道:“我们抄了那么多通敌的大户,消息是瞒不住了。阳曲的王大宇肯定是得到消息跑路了。”
“那他跑了,他那么多家产可跑不掉,俺们不是该把他的家产都抄了吗?”
王笑道:“我问你,王大宇能往哪跑?”
“那肯定是跑到雁门关找建虏啊。”
“那建虏能让我们抄了阳曲王家吗?我们只有五百人,来得及抄家吗?”
牛老二挠了挠头,忽然不问了。
他觉得自己只要听靖安王吩咐,仗就很好打了,为什么要问那么多呢?
于是他又重新大马金刀的往山洞口一站,如门神一般保护着王笑。
……
四野静籁,远远有一只鼹鼠从土穴里爬出来,支着前爪与牛老二互相瞪了好一会,拱了拱长长的鼻子又跑掉了。
这大概是这两天里唯一要行刺靖安王的人了。
牛老二都希望建虏早点来跟自己仗一干了。
等过了中午,太阳又向西移,王笑道:“你挡我光了,走开。”
“是。”
那边廖行良终于动了,起身道:“靖安王,卑职想明白了,可以开始了。”
“哦?这环境可以吗?”
“可以的,不过是小手术……”
牛老二终于找到事情做了,他拿着沾了麻药的毛巾把那人贩子麻晕过去,一脸害怕地看着廖行良开刀。
……
过了一会,王笑皱了皱眉,道:“你为何要纵向切?从这里横着开一个小口不好吗?”
“这……似乎也行,但还未有遇到难产的妇人试过。”
“缝合吧。”
“是,这羊肠线十分适合缝合伤口,往后在战场上给伤兵缝合也很有用处。”
“是啊,如此就是脏器受伤的将士也多了几分保命的机会,此事你立了一大功。”
“都是靖安王指点,卑职不敢居功。”
“我看你是越来越熟练了……”
牛老二听着这些,心里真是惊得不得了。
不仅是靖安王和廖医官,别的几个医官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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