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三十年、四十年后,是否还觉得我是疯的。”
周衍问道:“那我呢?三十年,四十年,看你慢慢‘杀皇帝’是吗?”
“你不是已经做了选择吗?”
周衍点点头。
腿也断了,宋氏兄弟或死或走,他知道自己已经做不了任何事了。
“嗯,祖宗传下来的基业,我可以陪它殉葬,但不能逃。”
“祖宗是死的,你才是活的。”
周衍也不知想到什么,低着头不说话。
王笑道:“我今天来,就是作为姐夫来看看受伤的小舅子……嗯,你可以找些兴趣爱好做。”
“知道了。”周衍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句,又道:“我知道,你一直待我蛮好的,没想过害我。”
王笑点点头,转身再大殿外走去。
走了几步,他忽然感受到什么,回过头,见周衍看着自己,样子有些可怜。
王笑于是道:“我最近在试着写一些杂谈,我也不是这方面的高手,当然是不怎么好的。但你要有兴趣的话,我下次带给你看着解闷?”
龙椅上的周衍一愣,愣愣地点了点头。
“好……”
~~
王笑出了宫,早有侍卫等在宫门外,上前道:“晋王,贺都督已经在等你了。”
“嗯,去水师衙门……”
贺琬这几年一下子胖了很多,膝盖也不太好,大概是有些严重的关节炎,总在海上呆着晃来晃去造成了挫伤,腰疼脚扭。
他身上的病远不仅这些,他如今喜欢吸食烟叶,酒也喝得多,列海诸国的姬妾搜罗了个遍,也就是如今才三十多岁的壮年还能扛得住,宋文华断言他活到五十岁。
贺琬却依旧我行我素,一副人生得意须尽欢的作风。
却也有人说这是他自保的手段。毕竟这些年王笑清洗了一波又一波人,唯他贺大都督始终掌着水师、海贸大权未遭怀疑。
王笑若觉得,若真是如此那也是大可不必。
事实上,贺琬可以说是最懂王笑有多可怕的人之一,足不出户而知天下之大,随手在地图上一划就划出万里之外的一片金山银山……
贺琬有这种畏惧,才是王笑始终放心他的原因。
至于其放浪行骸……自己作就自己作,扯什么自保。
事实上王笑也叮嘱过贺琬注意身体,出海的时候多带些蔬菜水果罐头之类的。但人家公事上不出差错,私生活如何却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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