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书杰从他们的眼神和脸上异样的表情，总觉得事情不太妙。
可他想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我脸上长花了？”曹书杰摸摸自己的脸，他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眼瞅着这帮孩子们总算解散，看到各自的家长，如鸟归林，曹书杰也朝他闺女萌萌招招手：“萌萌，抓紧走，咱们回家。”
“爸爸，我给你说哦……”
萌萌还没说完，曹书杰耳边先听到旁边一个小孩子说：“奶奶我给你说，就那个叔叔小时候拉到他爸爸身上，呕！”
“……”曹书杰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了。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看过去，发现旁边有个小孩子正鬼鬼祟祟的看他。
兴许是看到他的目光，那小家伙又好像做贼心虚一样，赶紧扭头，目视前方。
这幅怪异的表情，更加让曹书杰心里起疑。
他下意识的低头扫了他闺女一眼，发现萌萌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表情，曹书杰以为自己想多了。
来到车旁边，曹书杰拉开车门，让他萌萌先上去，他随后坐在车上。
宋宝明启动车子，刚开始走，萌萌忽然问道：“爸爸，我今天问我同学，他们爸爸小时候有没有尿到爷爷奶奶身上，我同学都说不知道哎。”
“()”这一瞬间，曹书杰心里的那点侥幸荡然无存。
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并没有听错，进而对他闺女萌萌有些愤怒，摩拳擦掌，真想打人。
“我不是让你不要乱说的吗？”曹书杰咬着牙说道。
可萌萌也很硬气的说道：“我没有乱说呀，我就是问马鹏飞他们爸爸有没有拉到爷爷奶奶身上，我也没说别的呀。”
曹书杰觉得和他闺女说不通。
“你这个熊孩子！”曹书杰真想给她一巴掌。
前边开车的宋宝明眼观鼻，鼻观心，除此之外，他是一个多余的字都没听到。
好不容易开车来到曹家庄，宋宝明松了口气，最后把车停在老板家门口，他赶紧从这边坐公交车回到镇上。
萌萌一进家门就嚷嚷开了，无非还是那一套。
程晓琳听到她闺女说今天还问过同学，他们爸爸有没有这样的，她也很无语的看着她老公，感觉这个闺女真是八面漏风。
晚上萌萌写作业的时候，曹书杰就在一边盯着他，错一个标点符号都得给她纠正过来。
“爸爸，你打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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