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亮,前胸高挺,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恰到好处,身上的肉随着一扭一摇微颤,妩媚妖姿撩人心弦,眼波流转,顾盼之间勾魂摄魄。
陶秀梅感觉有人往她身边蹭,茫然无措地看过去,两束火辣辣的光穿透了她的身体,让她心慌意乱。
陶秀梅是不知廉耻之人,她很快冷静了下来,向李奇欠欠身子,借势打量着他,心说:这个男人穿着不俗,家里一定有钱有势,可惜模样不敢恭维。
陶秀梅不喜欢丑陋的男人,她从怀里捏出一方手帕,惶而掩之、故作镇静地从李奇身边走过。
两人擦肩而过之时,陶秀梅身上的香水味让李奇心猿意马,禁不住轻轻低吟:“……魂梦任悠扬,睡起杨花满绣床。薄悻不来门半掩,斜阳,负你残春泪几行……”
一首挑逗的诗词,让陶秀梅心里荡漾起一层涟漪,这么多年,多才多艺的孟正望从没有用这样的话讨好过她,甚至近几年越来越冷落她,想想在孟家受的委屈,她不能自已地停下了脚步,与李奇相视而笑,她手里的手帕握不住,随风飘落。
李奇弯腰从地上捡起手帕放在嘴边嗅了嗅,恋恋不舍地送到陶秀梅的面前。
陶秀梅没去接,把双手揣在暖袖里,瞥斜瞥斜一旁傻呆呆的兰姐。
兰姐心领会神,她一边从李奇手里抢过手帕,一边大声呵斥:“哪儿来的无理家伙,你的脏手怎么能随便动俺家太太的东西?”
“兰姐,休得无礼,这位先生也是好意不是吗?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恣意辱骂人家,这位先生出口成章,不是胸无点墨之人,俺钦佩不已。”
李奇速即咬文爵字补充了几个字:“俺才疏学浅,不通文墨,末学肤受,年少时在威县城念过中学。”
“喔,先生在威县城念过书,了不起,俺自小出生在威县县城,咱们还是半拉老乡哎,在这个偏远的地方遇到老乡不容易。”
“听口气太太也念过书,知书达理,长相清雅,哪家老爷有如此福气,抱得美人归……”
陶秀梅用暖袖掩住嘴“咯咯咯”笑出了声,她很享用李奇恭维讨好的话,也许是太久没有看到向她溜须拍马的男人了,她情不自禁多瞟了几眼李奇,这个男人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身后还有一个唯唯诺诺的下人。
李奇见陶秀梅没有讨厌他的意思,他心中窃喜,举起双手抱成拳头,深施一礼,强文假醋:“今日相见,君恨相逢晚,相遇未解相知苦,世间难有回头路,俺不想错失良机,冒昧请太太到酒馆小酌一杯,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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