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了两边的动静。但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并未听到任何可疑的响动,直到虞煊发现尸体。”
“这不就是在告诉我,柳宵摔门后,一直待在她自己的房间内,并没离开过么?”
“基于你们三人之中只有凶手可以说谎的规则,假如柳宵是凶手,李恬儿的话必然为真,而李恬儿的证言又间接证明了柳宵不是凶手,此逻辑为悖论;假如李恬儿是凶手,那么柳宵的话就必然为真。”
“综上所述,柳宵必不是凶手。”
说到最后,姜潜轻描淡写地补了一句:“这逻辑比高中数学简单多了。”
全场默默无语。
姜潜确实不是在进行常规意义上的搜证办案,而是像做数学题一样,利用给定规则,整合已知,推未知。
虞煊笑着打破了沉默:“所以你觉得,凶手出在我和李恬儿中间?”
“不是我觉得,是我确定。”
“那么结论呢?”虞煊托着下巴,白皙的手臂撑在桌上,笑盈盈地看着姜潜,“凶手是我,还是李恬儿?”
“呵呵,在我看来,你们两个人都有充分的作案条件,实在很难分辨。但最终让我做决定的,却另有缘由。”
话说到这儿,虞煊、李恬儿、柳宵都支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姜潜的一锤定音。
“还记得那个无关紧要的小疑问吗?”姜潜笑道。
他在与李恬儿、柳宵、虞煊三人单独问话时,结尾都问了同样一个问题:不考虑依据,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害我?
而面对这个问题,三个人的回答可谓“各有千秋”!
让姜潜见识到塑料姐妹有多脆的同时,还带来了“意外的惊喜”。
“所以,到底是谁,你说呀?”
李恬儿兴奋得脸蛋儿涨红,嘴角的笑容夸张地向耳后咧开。
“别卖官司了,快说吧~小帅哥!”
柳宵也按捺不住紧身衣的束缚,一副随时解开束缚、回归天性的态势。
只有虞煊依然保持优雅,与弟弟深情相望。
“还记得吗?姐姐……”姜潜学着刚才虞煊说话的样子,重复道,“她对你爱而不得,一定会想要毁灭你。”
全场的目光集中在姐弟俩身上。
“怎么,这话有什么问题?”虞煊不动声色。
“话没什么问题,柳宵个性极端,的确像是那种因爱生恨,极具破坏性的女人。”姜潜淡定地解读道。
“但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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