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宗脉和支脉;也就是传说中的‘明’和‘暗’。”
“宗脉,代表着羽族明面上的当权者,也就是我们所看到的家主一脉,在持牌者官方都担任着实名的职务。而明神牌‘朱雀’的持有者,便是羽族当今的家主金奕辰。”
“而支脉,则是无名无姓、隐藏在暗处为宗脉服务的族众。他们大多来自于招募,在持牌者官方并无实名职务,却发挥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其中暗神牌‘凤凰’的持有者,统领着所有支脉族众,仅在家主的召唤下现身,也被称为羽族的第二位家主。”
说到这里,鹿梵倪暗自感慨:
“一方成就另一方,一部分成就另一部分,以此来成全整体,生生不息。这就是羽族的内部的经营智慧。如何?”
她在感叹这种牺牲与成就的有生力量,话语中饱含着对羽族支脉的敬意。
但姜潜思考的角度则更理性得多,首先,他就并不觉得这种“成就”与“生生不息”有任何关系。
姜潜只看到了生生不息的宗脉,和永远深藏功名、为宗脉撑起保护伞的支脉族众。
但这还不是最紧要的。
“鹿姐姐,你说,羽族的两张神兽牌是从神战时期延续下来的,他们是幸存者吗?”
“羽族家主金奕辰是通过‘继承’得到的朱雀身份牌,但支脉目前的神兽牌持有者,就不是清楚了。”
“所以身份牌是可以通过继承来获取的……”
姜潜此前也听到过类似的说法,最初在与孔雀蜘蛛交流时,他记得对方提到过,身份牌是有可能“丢失”的。
“继承,是仅限于权贵牌和神职牌的功能,像我们这样尚未跨过‘窄门’的常规牌持有者,是涉及不到这种功能的。”鹿梵倪自我解嘲道。
她说出了常规身份牌与权贵、神职牌的显著差异。
原来如此,常规牌的能力和影响力有限,有时候连自保都尚且难以做到,“继承”功能更多只会增加更多不确定性……姜潜缓缓点头,又道:“我还是有一点想不通。”
“哪一点?”
“羽族宗脉通过什么手段来控制支脉呢?如果支脉变得强大,但又得不到应有的名利和地位,他们不会起反叛之心么?”
“嘘~不敢乱讲!这是羽族内部的秘密。”
鹿梵倪面色微变,姜潜的话糙理不糙,没有掌控,何谈安生?
羽族内部究竟如何相互制衡、生生不息,这已经超越八卦的范畴,恐怕要羽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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