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当然饿了,您赶紧的吧。孔夫子闻言,连忙下了一锅菜,遗憾的是没把握好火候,难吃极了,客人不喜欢吃,‘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孔子,就更不喜欢吃了,于是他老人家又感叹道:‘人不吃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这个“篡改”《论语·学而》的笑话,按理并不好笑,但由楚烟讲来,夜无眠也为之忍俊不禁。
肖干云更是笑得差点摔倒。
楚烟指着肖干云,嫌弃道:“公子,你旁边的这个又黑又粗、看上去蠢乎乎的大汉是谁,他为何能与我们同桌吃饭,你又为何,宁肯让他跟着,也不肯让我跟着,莫非他就是你去闯锦衣卫,所救下的朋友?”
这一连串问题之下,夜无眠这才想起,直到现在,他还未将肖干云引荐与楚烟和江盼。
给云生喂了一口稀粥后,他简要介绍了一番肖干云:“是的,他确实是。……”
肖干云似乎没有在女子面前装腔作势的爱好,对于楚烟的嫌弃之词,也并不在意,大口吃羊肉道:“这一路去武功山,有人敢欺负你们,尽管跟我说!我会把他揍的,连他爹都不认识!”
楚烟“呵呵”一笑,根本不理会他,只是看向夜无眠道:“公子,你救你朋友也就罢了。抛下我,却是不应该!当时你去救人,久不回来,害我还以为你是不是遇到了问题。我为你牵肠挂肚,百般担忧……”
她言语柔软,表情更是我见犹怜。
夜无眠生怕那一腔幽怨意,把自己笼得心跳咚咚,连忙转移话题,问起她为何也不去芦溪县城,却来这张家坊集市。
楚烟也不在方才那个话头上纠缠,眼睛笑成了月牙,颇为得意道:“和公子分别前,我看公子有心虚之状,支支吾吾,说话含糊不清,便知公子必不肯按我所说的方向行去。而此去武功山,要么往东,要么往南,只有这两条路。公子既不往东去芦溪,自然便是往南了,我于是就来了这里。”
夜无眠不禁感叹,楚烟无论是观察能力还是智慧水平,都要高他不止一筹。
“如此,短时间之内,我恐怕难以摆脱她得。不如先赴了这趟武功山之行,此后再做计较吧。”夜无眠内心暗道。
他打定了主意,暂时不作别的设想。
一顿饭吃完,天空阴暗,刮起了西北风。
这风却并非扑地的风,只是平流,因此倒不甚打人眼,但那萧瑟的寒意,却愈发令人难禁。
夜无眠等有内力的人自是不惧这风,江盼没有顺通经脉,没有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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