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盼回头向夜无眠、楚烟道:“自在哥哥,烟儿姐姐,我不与你们同行了,我要跟子升哥哥进京赶考去,你们不用担心我。”
楚烟没好气道:“年纪轻轻,就学会了重色轻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进京赶考,还夹杂了其他成分!”
江盼脸庞一红,吞吞吐吐不知如何言语。夜无眠笑了笑,将她拉过一旁,低声道:“你与这位徐阶,也只是一面之缘,如此草率便与他而去,妥当吗?”
江盼毫不犹豫道:“我与自在哥哥也只是一面之缘,便跟你走了这么久的江湖。有何不妥?好男儿四海为家,我这个好女儿,自然也如是!”
见她面露坚定之色,不容置喙,夜无眠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叮嘱了几句,路上注意安全的事宜。又让她,好好研读《机关经》。
“现在《机关经》已经在你的手里,你要日夜研读,不能荒废。但最为重要的是,你得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在外头,你可千万不能轻易拿出此书来,否则被别有用心的人看见了,少不得会惹出什么祸患来……”
夜无眠说得很小声,江盼却是高声点头道:“知道啦,自在哥哥,你缘何如此唠叨啰嗦。一点都不人如其名,不懂得少言得自在!”
夜无眠苦笑一声,不再言语。
楚烟给江盼头上,弹了一个脑瓜崩,痛得她龇牙咧嘴。
“怎么跟你自在哥哥说话的!”楚烟道。
这一警示,江盼自知理亏,扮了个鬼脸,转而去找徐阶说话了。
不多会儿,菜已上齐,夜无眠与楚烟两人相视一看,各自吞咽了一口口水。
“吃?”夜无眠道。
楚烟笑道:“吃!”
夜无眠首先抱过烈酒,狂饮了一口,烈酒入喉入刀,辣得长舒一口气。
“呼……”
江湖风雨骤,难有看晴时。抱得一壶酒,醉在金鳞池。
原来并不怎么喜欢饮酒的夜无眠,现在渐渐也对喝酒,产生了兴趣。
一口喝完,见楚烟正睁着大眼望着自己,夜无眠笑道:“你倒是吃呀。”
“我也要喝酒。”楚烟嘟着嘴道。
夜无眠指着桌子上的两壶甜米酒,道:“这两壶甜米酒,就是给你和江盼准备的。现在她去徐阶那一桌了,这两壶,都归你了。”
“我才不喝这种小孩子喝的甜酒呢!”楚烟狡黠一笑,指着夜无眠手中的酒壶,“我要喝你手里的,烈酒!”
“我刚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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