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伊人和朱长青也赶忙凑了过去,一看还真是徐悲鸿大师的真迹《群马图》。
可是,许伊人又秀眉蹙起,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不对吧,《群马图》不是现藏于京城徐悲鸿纪念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时,沈天鸿的一位老友插了句话:“不会是有人把画,从徐悲鸿纪念馆偷出来了吧?”
沈天鸿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连忙动用关系,去联系到了京城徐悲鸿纪念馆的工作人员。
结果却是,《群马图》真迹,好好的在纪念馆放着呢,根本没有被盗。
又有人猜测道:“莫非,当初徐悲鸿大师画了两幅一模一样的画?一幅被纪念馆收藏,另一幅被参赛人员拿来充数了?”
许伊人却有个非常大胆的猜想,她说道:“如果有人画功高超,画的和徐悲鸿大师一样,能够做到以假乱真,有没有这种可能?”
朱长青摇了摇头,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有很多人都临摹过徐悲鸿大师的《群马图》真迹,其中不乏一些高水平画家,然而他们都只徒有其形,却无其神。”
“画马难画骨,能达到如此高水平的人,放眼全国也寥寥无几,他的水平,远在我之上,像这样的高手,他为什么要来参加这次活动,这简直就是满级高手到新手村虐菜了。”
沈天鸿也表示同意,他道:“长青说的没错,如果这幅《群马图》真是临摹之作,那么此人的水准,已经属于国内顶尖水平,而且是全国数一数二的那几人之一,国画界的泰斗。”
“若真是这样的大人物,又怎么会屈尊来参加这次活动,这解释不通啊。”
沈天鸿也一时犯起了难,他算是琢磨不明白了,这幅没有署名的画,到底出自何人之手。
再三思考之下,沈天鸿得出两个结论。
他道:“依我看啊,有两种可能性。”
许伊人对这幅画的主人也产生了浓厚兴趣,她迫不及待的问道:“沈老,您的意思是?”
沈天鸿轻抚长须,解释道:“第一种可能性,就是这幅画,乃是徐悲鸿大师生前留下的真迹,他总共画了两幅一模一样的《群马图》,一幅署名的被收藏在京城徐悲鸿纪念馆,另一幅没有署名则被私人收藏,并且这人拿着参加了我举办的活动,当时是乱世,没有署名的可能性也很大。”
“第二种可能,便是有顶级大师,用他的临摹之作,来新手村玩耍讨乐子,因此故意不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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