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范大人很惆怅。
去年教匪劫狱,今年不知哪路贼寇劫狱。
好在,教匪劫狱有隔壁诏狱在前头顶着,这回又有东宫侍卫背负主要责任。谢天谢地,老天爷还是眷顾天牢,没让天牢掉脑袋。
小范大人拍着陈观楼的肩膀,“多亏有你在。”
“为大人分忧,是小的本分。”
“本官的酒楼,三日后开业。到时候,你让大家伙都去,就当是给本官凑个热闹,让场子看起来喜庆。”
陈观楼连声答应,心里头却在鄙视小范大人,又打算从狱卒口袋里面掏钱。每次都是这一招,没钱就惦记着众狱卒。
狱卒苦啊!
辛辛苦苦挣点钱,还不够给上司送礼。
“祝大人财源广进,日进斗金。”
“哈哈哈……”小范大人现如今的追求不是升官,只求发财。争取在数年内挣下万贯家产,到时候如果狱吏做不下去,就回家买地当地主老财,培养下一代,下下代考科举。
陈观楼向众狱卒传达了小范大人酒楼开业的消息,以及小范大人的精神,狱卒们个个唉声叹气,心头骂娘。
“不去行不行?”
“人不去可以,钱必须到位。”
“不上礼金行不行?”
“你可以试试穿小鞋的滋味。”
“上多少礼金合适?”
“总归要比市面上的行情价多一点,最好多一倍。”
“没钱啊,陈头。”
“关我屁事。每个月奖金没少发,钱都去哪呢,总归没落到我的口袋里。叫你们少赌点少赌点,一个个全都左耳进右耳出。活该没钱!”
“陈头,要不你借点。”
“滚!老子没钱。”
陈观楼不惯着这帮赌棍,又不是卢大头,那可是过命的交情。
天牢的风气很不好,人人涉赌。刘涉陈全这类相对老实的人,也免不了赌几把。反正,他对这玩意敬谢不敏。他要是上桌,一晚上能让所有狱卒输得只剩下底裤。可是,又有什么意思。
如果有香烟的话,他不介意成为一个老烟枪。旱烟就算了。在他心目中,赌博就跟旱烟一样,毫无吸引力,那味刺鼻。一群半月都不洗澡的大老爷们聚在一起赌博,那味能把人熏死。
下班回家,找瞿老板买几匹布,给自己做几件新衣。
瞿老板出门,人不在,瞿太太接待了他。
“见过陈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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