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说道:“其实想查出这两人的身份也容易。”
“老张,你有办法?”
“我徒弟在隔壁当差,我让他帮忙打听打听。”
“谢了,老张。改明儿请你喝酒。”陈观楼喜笑颜开。
“其实……”老张头心头有话,不吐不快,“这两人的身份,依着我看,还是别打听最好。打听了出来,徒增烦恼,帮又帮不上什么忙。小陈,你虽在天牢当差,却不曾被这污糟地污染,还有一丝良善。有时候无知更幸福,至少没那么难受。”
“老张,我懂你的意思。我不会轻易下结论。这两人究竟是被冤屈还是活该,我是存了点好奇心。”
他有判断力,知道事情的底线在哪里。这两犯人落在自己的手中,他了解一下犯人的情况不过分吧。
他并没有打算要做什么。
他躲锦衣卫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主动凑上去。
他只是不想做瞎子聋子罢了。
“行,你等我消息。”老张头也很干脆。
他也希望陈观楼能一直保持着这点人情味,在天牢人情味多难得啊!让灰暗的天牢,多了一抹色彩。
见惯了生死残酷的人,越发珍惜来之不易的彩色。否则,活成了行尸走肉,又有什么意思。
今日,陈观楼对待两个陌生的犯人,都能释放一点点善意。他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么他一定是最可靠,最值得托付的那一个。
老张头很满足。
自己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子徒孙,以后他可以放心托付给陈观楼照顾。
穆医官同老张头差不多一样的心思,陈观楼做事有底线,尚保存一丝良善的人,这在天牢太稀罕了,是一个值得信任和托付的人。
因此,他也愿意拿出看家的本事,暂且保住两个犯人的性命。
“只能是暂时保住命。最终能不能活,还得看两人的的求生意志。”
“尽管施救。”
“如此折辱人,必定仇深似海。你确定吗?”穆医官问道。
陈观楼点头,“先救过来。真要不想活,等锦衣卫来拿人的时候,我一刀子都给解决掉。”
“得罪锦衣卫你不怕?”
陈观楼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的穆医官诶,这里是天牢。天牢死个把人,很难吗?依老张头的说法,诏狱救人,就是为了继续折辱。死了就死了嘛,是这两犯人的仇人要折辱人,又不是诏狱故意如此。诏狱不过是收钱办事,一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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