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正义’,或许是看不过眼,或许是收钱办事。管他什么理由,陈观楼这厮不是个东西。明知道赵老四是侯府保下的人,他还敢拆台,反了他了。”刘管事大骂出声。
刘万氏琢磨了一会,还是劝道,“这事没证据,你可不能到二少奶奶跟前乱说啊。要我说,别管和陈观楼有没有关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赵家又不是侯府正经亲戚,只是拐着弯的关系罢了,犯不着替赵老四出头。再说了,赵老四就是个混账,死了也好,免得他继续祸害人。”
“你懂个屁!”
刘管事气得在屋里走来走去,一副怒气难消的模样。
“赵老四混进京营,又搭上了江图。如今他一死,这条线算是断了。”
“你这话我听着,怎么有点不安。这事怎么又牵扯上江图?江图都不肯保赵老四,算什么搭上关系。”
“你懂个屁!江图他是不敢替赵老四出头。他插手兵权,已经犯了老皇帝的忌讳。他洗脱关系都来不及,怎敢替赵老四出头。要不然,赵老四也不会花一大笔钱,请侯府出面保下他。此事是大管家亲自吩咐办的。大管家就代表了大老爷的意志。你可明白这里面的深意。”
刘万氏似懂非懂,点点头又摇摇头。
刘管事叹了一声,“你不懂就算了。如今赵老四死了,后续的安排全部作废。陈观楼坏了大事,岂能不追究。”
“这事你得请教大管家。大管家不发话,你操哪门子心。”刘万氏说了句实话,这事如果真有那么严重,大管家不可能无动于衷。
“我还是那句话,没证据的事情你可不能到外面乱说。我瞧着陈观楼挺老实的一个人,你是不是看错了。他哪来的胆子,还敢买凶杀人。而且还是跟他无关的赵老四。”
刘万氏想着陈观楼那张脸,多帅气的小伙子,怎么可能那般凶残。
五官决定了三观。
刘万氏坚定的站在陈观楼这边,一力替他辩护。她坚信,长得帅的男孩子,心眼定是良善的。纵然干着狱卒这份低贱的职业,性情也不会坏掉。她相信自己的眼睛,绝不会看错人。至于老公刘管事,分明是先入为主,狗眼看人低。心生嫉妒,因此非要给陈观楼安插一个罪名。
她最讨厌这样的男人。
“他胆子大得很。他爹在天牢多年,一直坐冷板凳,钱没挣几个,尽受气了。换成他,这才几年时间,就在天牢混得风生水起,没少挣钱,还开辟了古玩字画买卖,趁机搭上大老爷的关系。”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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