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缠绵绵,惹出麻烦。
那些犯官,表面看起来好似人人有冤屈,可是他们背后究竟牵涉到谁,暗藏了多少风险,我们根本捉摸不透。我不希望有人因为贪心葬送了卿卿性命。明白吗?”
“明白!”
“行了,解散。”
“老大……”肖金犹犹豫豫的,“陈全和刘涉两人,他们该如何安置?”他斗胆问道。
钱富贵稀奇,没想到肖金竟然是个有良心的人,会惦记老伙计。
他站在门口没动,也想听听陈老大的安排。
陈观楼沉默了片刻,“他们两人,你先带着。之后,我再看看能不能给他们两也找个体面的差事。你替我开解开解他们,别钻牛角尖,别胡思乱想。”
“我知道了。老大放心,我肯定安抚好他们。”肖金放心下来,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打发了两个属下,陈观楼揉揉眉心。他之前其实有考虑过,要不要将卢大头调过来。后来深思一番,放弃了这个想法。两个人还是做朋友最合适。
族中大伯得知他升任狱吏,要为他摆酒庆贺。陈观楼明言拒绝。
他很清楚,大伯是想替陈观新求情,想让陈观新继续回天牢,最好取肖金而代之,当个班头。
陈观新这几年在天牢当差,跟在他身后,攒了不少钱。买了栋一进小宅院,他父母又给他添了点钱开了个专卖南北杂货的店铺。
铺子生意很一般,远远比不上天牢的收入,也比不上在天牢自在。
天牢狱卒名声虽不好,但是,只要自己不在乎那所谓低贱的名声,日子过得特舒坦。走出去,市井小民们都得敬三分。
狱卒再烂,那也是公家人,真要找麻烦,肯定有办法。不说别的,狱卒同衙门里面的衙役都很熟悉,托衙役为难几个小商户不在话下。同理,让衙役们照顾几个小商户,同样不在话下。
陈观新如今没了狱卒这层皮,瞬间就失去了一半的底气。同衙役攀不上关系,就只能扯侯府这张皮。
侯府这张皮好使是好使,可是带不来收入啊!
他又是跳脱的性子,让他天天守在铺子里,一坐就是七八个时辰,他受不了。
他甚至怀念起天牢的生活。明明,都不敢用真名在天牢当差。
陈观楼拒绝了宴请,他越发灰心丧气。
谁能想到,一转眼的功夫,对方竟然升了狱吏,还管着甲子号大牢。在天牢两年时间,他早就摸清了,甲字号大牢就是天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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