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赋一见到他就嗷嗷叫,吃不下睡不好,身上瘙痒情况涂了药但效果不明显。从小锦衣玉食的贵公子,皮肤的确太过娇嫩,天牢的蚊虫最喜欢这样的。不像其他犯官,年纪一大把,酒色财气常年接触,皮肤早就衰老得不成样子,肉是又老又柴,比不上年轻人香。
陈观楼还是那几句话,“别太娇气,忍一忍就好了。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你要尽快适应。”
“我已经很努力适应了。陈狱吏,真的不能给我换个牢房吗?”
“没得换!你这间牢房,条件顶顶好,再换就是跟太傅一个待遇。你确定你能享受跟太傅一个待遇?”
张文赋犹犹豫豫,“我,你……”
“别想了,不可能的。”陈观楼率先打消他的痴心妄想。
“陈狱吏,你心肠真硬。听说你成亲了,也没见你脸上多两分笑容。”张文赋吐槽道。
陈观楼脸色一沉,“成什么亲,不好好坐牢,整天就知道打听八卦。你活该受罪。”
张文赋:……
就算不想讨论成亲的话题,嘴巴也不用这么毒辣吧。
陈观楼冷哼一声,径直离去。
他又看望了谢长陵。
谢长陵也是个吃瓜爱好者,“听闻陈狱吏成亲,恭喜!”
陈观楼呵呵两声冷笑。
谢长陵眉眼一挑,“这么大的怨气,这是亲事黄了?难不成新娘子悔婚,亦或是新娘子跟人跑了。”
陈观楼头痛。
所以他不想和聪明人打交道。
他一个字都没说,人家全替他说了。
“不是悔婚,但确实是跑了,我没猜错吧。”谢长陵嘴角上翘,死活压不下去。分明沉浸在看戏中,心情格外愉悦。
陈观楼眼一瞪,“你们一个个的关押在牢房里,消息还这么灵通。有这闲工夫,不如想想如何脱身。”
“脱身不急于一时。倒是陈狱吏你的终身大事,更值得关注。瞧你这模样,似乎并不恼怒女方。如此说来,亲事没成,也不必生气。哦,我明白了,定是同僚们都在打趣你,令你心情烦闷不已,偏偏还不能解释其中内情。哇,看来女方跑了,其中有天大内情。”
陈观楼皱起眉头,所以说他讨厌天才。
“你这么会分析,当初忠王被废,你怎么就没分析出来?”
就得戳肺管子。
瞧瞧,上一秒还在一本正经分析情况的谢长陵,下一秒果断破防,表情都碎掉了。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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