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能无法无天。像你这种下三滥的货色,永远上不了席面。你陈哥改明儿说不定就开始嫌弃你,嫌你给他丢人。”
卢大头攥紧了拳头,若非时机不合适,若是再年轻个几岁,这拳头已经落在了许富贵的面颊上。
此刻,卢大头忍住了怒火,嬉笑道:“我哥哪天若是嫌弃我,岂不是正好如了许狱吏的意。到时候你可以随意拿捏我,你美得冒泡吧。”
“低俗!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许富贵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眼中毫不掩饰对卢大头的嫌恶,一颗老鼠屎,也就陈观楼稀罕。真不知是什么眼光,卢大头这家伙五毒俱全,有什么值得关照的。再说了关照一次两次差不多得了,还一直关照。手够长的。
卢大头纯粹就是破罐破摔,躺平了,随你骂,改动一下下都算你赢的态度,“是是是,许狱吏最是公正,公正无私。我瞧着,狱丞那个位置就该由你来坐。”
许富贵:……
卢大头终于说了一句中听的话。
以他的资历,当狱丞绰绰有余。
偏偏上面的人从不考虑他们这群人,狱丞从来都是从外面挑选。宁愿挑选一个下三滥的雷狱丞,也不肯选他。
不就是靠山背景。
他若是舍得钱财,说不定也能……
罢了,罢了,上面的人胃口太多,永远喂不饱。他好不容易攒下的钱财,可不能投进无底洞。
万一,在狱丞位置上干满两年后,被赶下去,他还能去哪里?总不能又回来做狱吏。
许富贵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专心躲在门后面看雷狱丞的笑话。
雷狱丞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成了笑话,被人公开处刑。
岂有此理。
全是陈观楼的责任。
陈观楼俨然成为了天牢刺头,不服管教。说什么守本分守规矩,他身为狱丞连过问下面大牢的权利都没有,哪门子的规矩?
趁着陈观楼不在,雷狱丞眼珠子一动,将甲字号大牢的几个班头叫到公事房训话。
肖金很紧张,很忐忑,但是信念很坚定。打定主意,不管雷狱丞说什么,他只执行陈观楼的命令。同时,悄悄派人去街上将陈观楼请回来主持大局。
石鸿一副谁的面子都不给的态度,你说你的,他走他的神,万事不过心。
武班头眼珠子乱转,似乎是在思索,他能在这起事件中拿到多少好处?要不要趁机做点小动作,浑水摸鱼?如果雷狱丞逼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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