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狱吏同我说这些做什么?我什么都没做过,我清清白白,却遭受无妄之灾。”
谢长陵一副坦荡光明的态度,不见丝毫心虚。他堂堂正正,不怕任何人查。别将屎盆子扣在他的头上。
“我又没说你做过。我只是想告诉谢大人,凡事要有底线,莫要把人逼急了。”
“陈狱吏说笑了。你姓陈,没人会想不开去杀你。”
“谢大人错了,还真有人想杀我,而且不是一次。”
谢长陵微微挑眉,却没做声。
陈观楼蹲下,离着谢长陵更近一些,“这几天,谢大人受苦了。”
谢长陵依旧没做声。
陈观楼继续说道:“你说你们这群犯官,都已经被关进天牢,为什么还不肯安守本分,非要搅风搅雨,牵连无辜的人。你们私下里搞小动作,我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做理会。你们将我的客气,当做了软弱好欺。果然人不能太善良,时不时亮一亮獠牙才行。就没听说诏狱里面的犯官敢乱杀人,关在诏狱里面的那群犯官,个个都老实得很。哼!一群贱骨头,就知道欺软怕硬。”
谢长陵半阖双眼,似乎是避免和陈光楼的目光对视。
他没有反驳,而是说道:“陈狱吏似乎很满意这次的连坐?”
“当然满意。看遍天牢,见到你们一个个萎靡不振,一副后怕又恶心的样子,我开心得很。而且,关于这次连坐,刑部那边连个屁都没有放。显然刑部也认可这次的连坐,希望借我的手收拾你们。”
陈观楼像是个得志小人,显得很嘚瑟,很张狂,言语都透着一股夸张的味道。
谢长陵睁开双眼,貌似不解,“陈狱吏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莫非你怀疑是我派人杀你?我跟你无冤无仇,我光明正大私通外面,别说我不会杀你,狱卒我也不会杀。我是清白的。”
“进来的每个犯官,都说自己是清白的。”
陈观楼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怀疑谢长陵派人暗杀他。真要说的话,是一种若有似无的直觉。这份直觉并不明显,没有明显到直接认定谢长陵的地步。就感觉这事吧,应该和对方有点关联。
就算不是谢长陵安排人暗杀他,也跟他身边的人有关系。
老朝奉那里查不出眉目,或许并非如此,而是不敢查下去。老朝奉年纪大了,惜命,有的事情心头明白但绝不会说出来。
这事跟忠王应该没关系。忠王那么大个人物,不会特意关注他一个小小的狱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