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就劝他,“大人何必自寻烦恼。就算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想不透就想不透,不影响过日子。”
“你说得对,不影响过日子。”雷狱丞怀揣着各种想法离开,决定接下来的日子,没有必要绝不踏足天牢一步。这地克他,每次来都没好事。
等明年捞足了钱,他得赶紧寻机会调离天牢。这破地方,谁爱来谁来,反正他不稀罕。
陈观楼烤了会火,下了大牢,径直来到反贼大明王的牢门前。
穆医官正在替对方正骨。
陈观楼好奇地问了一句,“骨头断了?不愧是大明王,一直没听见你喊痛。”
大明王见到陈观楼,目光微微闪烁,下意识就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穆医官拍拍他的肩膀,“放轻松,不要紧绷。很快就好了。”
陈观楼了然一笑,守在一旁,看着穆医官施展医术。他有长生道果,会自动修复身上的伤势,一年四季连感冒都没有,实在是没机会体验穆医官的医术,偶尔心情惆怅的时候会感觉有点可惜。
这种心情,俗称矫情。
他也是个矫情的人。
穆医官手法熟练的替大明王接好骨头,贴上膏药,绑上木板,并下了医嘱,“半个月内尽量不要活动,有什么事让狱卒或是杂役代劳,千万不要逞强。你身体虽说强健,但毕竟上了年纪,比不上年轻人。”
陈观楼翻了卷宗,大明王今年已经四十五,无论哪个年代都是中年人,甚至是中老年人。跟他同岁的都已经当爷爷了。
四十岁的年纪,开始造反,闹得轰轰烈烈,就算以失败告终,也不枉来这世间走一趟。百姓终有一天会忘记他,但是史书会永远记录他。纵然千百年后的人,翻阅史书还能看见他的大名。
这也是一种成功,一种别人复制不了的人生。说不定后世之人,还会有人纪念他,信仰他。牛逼大了。
陈观楼问穆医官,“还有其他毛病吗?”
“都跟狱卒交代清楚了,药方也开了。大明王,你的部队没有军医吗?”穆医官好奇的问了句,主要是因为大明王身上有太多的暗疾,都是草草治疗,个别暗疾还药不对症。
大明王神态自若地说道:“有军医,不过以前是干兽医。后来跟了我,才改行当了军医。”
穆医官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难怪药不对症。特么的,兽医也能治人,这帮反贼果然能人所不能。
“你们打顺风仗的时候,占领那么多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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