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护住他。”
谢长陵不急不缓地分析苏子实的处境。
“蒋芳修死去多日,却一直不得安葬。不出意外的话,苏子实的仇恨还没消。你让我联系他,恐怕很难有效果,说不定适得其反。”
陈观楼龇牙,这事为难啊!
这里面的恩怨情仇,粗粗一听,都能感觉到腥风血雨。
“总得将尸体拉出去。”他掷地有声,“无论如何,尸体不能继续停放在天牢。”
“行吧!为了大家的性命着想,我书信一封,你自个想办法送去公主府。其实,你应该走侯府的渠道,把握更大。无论如何,公主府总该给侯府一个脸面。”
“我还没那么大的脸面,让侯府世子替我出面。”陈观楼实事求是的说道。
“陈观复这人,嗯,以前见过一面。貌似的确不太好打交道。侯府教育族人的水平一般般,但是培养世子的能耐很不错。连着几代继承人,都颇有本事。”谢长陵略作点评,有褒有贬。
陈观楼则建议他,“如果搞不定苏子实,尸体运不出去,你还是想办法早点出狱吧。”
“陈狱吏放心,我有预感,这事你肯定能办成。本官就不必费心提前出狱。”
“我自己都没信心,你倒是对我挺有信心。”陈观楼调侃道。
谢长陵故作神秘,笑道:“陈狱吏的能耐,我自然是信的。就算不走侯府的渠道,相信你也有办法解决此事。”
“多谢你对我有信心。”
陈观楼拿了书信,接下来就是想办法将书信送给苏子实。请苏子实放下仇怨,赶紧让人将蒋芳修的尸体运送出城。
为了确保书信准确送到苏子实的手中,陈观楼再次厚颜找到了陈观祥。
“祥哥!”
陈观祥一见到陈观楼这个狗东西,顿时脑袋都痛了。
连着翻了几个白眼,就差没关门了,知道关门也没有用。
“别叫祥哥。你每次这么叫我,肯定没好事。”
“瞧祥哥说的,我跟你谁跟谁啊。走,我请你喝酒。”
“你的酒我可不敢喝,我怕你一脚踹翻我。”
“污蔑,妥妥的污蔑。你又不是陈观清,我踹你做什么。走走走,醉香楼,上等席面,头等姐儿,我请客。”
“这么大方。你先说说,要我做什么事。”
“小事,真的是小事一桩。”
陈观楼直接把人拉走,直奔醉香楼。陈观祥泽是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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