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小的狱丞,别忘了我还有武者身份。在外面,卫家胆敢在九品武者面前放个屁吗?不敢!偏偏今儿来见我,却只派了一个管事。怎么着,我这个武者他们看不入眼?穆青山,你是想让你的东翁热脸贴冷屁股吗?”
“学生绝非此意。只是,许家那边……学生担心东翁讨不到好处,白做一回好人。”
“你的担心有道理。所以,我才立下规矩,收钱办事,童叟无欺。天牢这地,不分文官武将勋贵,谁给钱,给的钱多,诚意十足,我们就帮谁办事。不预设立场,只讲利益。”
“这……”
穆青山貌似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观念。
陈观楼冲对方一笑,“你知道为什么你们读书人做了官之后,往往都逃不过牢狱之灾吗?因为你们喜欢预设立场,喜欢以个人观念去判断是非。小穆啊,想要在官场上久经不衰,坐稳位置,就不能提前预设立场。就算真要有立场,也只能是皇帝想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那岂不是成了佞臣。”穆青山绝不赞同。
陈观楼呵呵一笑,神情淡漠,“不做佞臣,就做阶下囚。换你,怎么想?以你读书读迂的性子,估计会选阶下囚。但是你忘了你的抱负,你的志向了吗?
做阶下囚,除了满足你的道德感外,什么都做不了,还会牵连他人。做佞臣,还可以利用的权利做几件惠及民生的好事。一个是碌碌无为,一个是名声虽臭但却能为民请命,你确定你还要选阶下囚?你所谓的读书为国为民,莫非只是一句空话?”
穆青山青白着一张脸,浑不似人。
陈观楼往前几步,经过他的身边,又说了句,“老穆说你懂变通,脑子好使。如今看来,还不够。还是太迂。你得建立自己的原则,这条原则不涉及立场,不涉及人性。天牢在我手中,原则就很明确,只认钱!钱这东西没有立场,没有人性,端看使用钱的人。”
“穷犯官就活该吗?被冤枉的人就活该吗?”穆青山问了一句。
“你看,你又犯了老毛病,提前预设立场,判断人性是非。你要牢记我们这里是天牢,只负责看管犯人,不负责审案,更不负责判断是非人性好坏。记住,别捞过界。”
“人得有良知吧。”穆青山白着一张脸,小声嘀咕。
陈观楼回头看着比自己年长十来岁的穆青山,叹了一口气。白长了那么多岁数,还得靠他这个小年轻来开导。
罢了,罢了,又不是没当过人生导师。
今儿,他就再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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