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沈兄,我去刑部翻了翻已故沈大人的案卷,嗯,想必当年闹得很厉害。”
案子有些遣词用句用得很谨慎,也特别隐晦。但还是叫陈观楼看出了一点内情,已故沈大人的案子,不仅仅是因为军饷失窃,这只是表面原因。内里,貌似还牵连到皇室宗亲,牵连到当年的太子殿下也就是当今陛下,以及诸位皇子背后的各方势力。总之内情很复杂。
要说已故沈大人无辜吗?
肯定是罪有应得。
但是,此案已经过去了二三十年,先帝都已经死翘翘了。
沈不知没做声,想听听下文。
陈观楼又继续说道:“其实我的本意,是想给许家找点事做。”
“陈狱丞跟许家有仇?”
“谈不上。许老三关进天牢之前,我跟许家从未打过交道。”
“那是为何?”
“我瞧着许老三不顺眼。”
一开始,他还觉着跟许老三臭味相投,两人相貌平分秋色,都好色。但是,随着了解日深,他对许老三白嫖的行径很是不耻。尤其是许老三那张嘴,比他还毒。
太过分了!
“就为这?”沈不知一脸错愕,完全不能理解。
“当然不止这些。我自有自己的打算。沈兄,你到底想不想让沈家得到赦免。”
“自然想。但我不想欠许家人情,不想走许家门路。沈家再落魄,也没到不要脸的地步。腆着脸上门,恕难从命。”
读书人就是这点不好,太要脸,自尊心太强。
这种人进了仕途,也要吃亏。
“行吧,不走许家门路,不算什么事。我这有门路,或许能帮到你。”
“陈狱丞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沈不知当即起身拜谢,“只是,陈狱丞已帮助我们父子许多,沈某岂敢厚颜再求陈狱丞出力。且,我们沈家也还不起这么大的恩情。”
恩情太大,还不起,于是拒绝。
陈观楼挑眉,沈不知还挺有骨气的。如此看来,沈家家风不错啊!如此家风,已故沈大人的案子,果然有大大的内情。
“这样吧,你来京城求医的消息,我想办法传给许进颂。等许家找上门,你帮我打一打许家人的脸,如何?”
“这又是为何?”沈不知心想,陈狱丞得多厌恶许家,才会如此不遗余力的给许家找麻烦。
陈观楼嘿嘿一笑,“最近刑部在办大案子,我瞧着许进颂有点碍眼。反正就是官场上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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