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跟甲字号大牢学学。别故步自封,抱着上百年的老掉牙的传统不放。”
“大人高见!大人不愧是大人,难怪大人年纪轻轻就能升任狱丞,小的望尘莫及。”
这马屁拍的……陈观楼是格外的嫌弃。
他轻咳一声,“总而言之,诏狱送来的犯人,你少插手。把人看好就行了。”
“大人放心,小的肯定不搞小动作。那这个月的赏钱……”
“你是说奖金?”
“对对对,将近。”许富贵眼巴巴的望着。
陈观楼琢磨了一下,“你把犯人看好了,下个月少不了丙字号大牢的好处。”
“多谢大人。”许富贵喜笑颜开。别的倒也罢了,他是真心佩服陈狱丞搞钱的本事。也知道陈狱丞是个信守承诺的人。这个月的赏钱稳了!
不就是区区十个犯人,叮嘱狱卒看好了,给点糙粮养着,不死就成。伤了,病了,十天总能熬下去,反正到最后都是诏狱的责任。
陈观楼不认为这些村汉村妇跟二皇子刺杀案有关联,锦衣卫纯粹就是瞎胡闹,粗暴办案。
结果第二天,他貌似被打脸了。
杨百户将女犯人关押在京兆府的大牢里面,除了犯人的伙食费,其他一律免费。比‘黑心’的天牢强多了。
女犯人关进去的当天晚上,牢房就死了两个,一个村姑,一个中年妇女。一个撞墙而死,一个悬梁自尽。
看起来都像是受不了牢狱之灾,自个想不通,自杀了。
陈观楼:……
又不是大家闺秀,又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宦小姐。天天都要干活,女人当男人使唤的村里人,有什么想不开值得自尽?
他让卢大头跑了一趟京兆府,找京兆府的狱卒打听内部消息。
小半天,卢大头收获满满回来。
“真叫陈哥说准了,昨日那群女囚关进牢房,上面特意打了招呼,不许狱卒乱来。因此,昨晚上,牢房里并未发生凌辱女犯的事。甚至给的饭食,全是新鲜糙粮,并非潲水馊饭。”
“没被狱卒糟蹋,却想不开自尽了?”陈观楼嗤笑一声,脸颊有点发烫,这么说来他是被打脸了。
死的两个女犯人,莫非真有鬼名堂,真的和二皇子刺杀案有牵连?
怎么可能啊?
土生土长的村妇,怎么可能跟皇宫里的皇子有牵连?
这桩刺杀案,太诡异了。
都怪他看热闹看头不看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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