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的样子,悍不畏死,天天在牢房里面叫嚣,念着经文,蛊惑其他犯人。
许富贵头都大了。
为了让犯人都能活着上刑场,不能再随意将犯人丢进刑房拷打。万一打死了,上刑场的时候对不上数量,又是一通官司。他一个小小狱吏,吃不消。
可是不管这帮教匪吧,对方是越发嚣张,不将天牢的规矩放在眼里。
他焦头烂额。
下面的人给他出了个主意,下药!
下类似软筋散一类的药,可以让教匪们都安静下来。
穆医官一听软筋散,当即大骂,“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知不知道软筋散一类的药物多贵重,还要求一次性给多人下药。毒药不要钱吗?许富贵你是打算自掏腰包吗?”
“穆医官你先别骂。那有没有替代的药品,让那帮教匪统统闭嘴,少闹腾。只要能活着上刑场就行。”
“有是有。可是这么大的事情,还是给多人下药,没有陈狱丞点头,老夫绝不会答应。”
许富贵当即说道:“我现在就去请教陈狱丞,拿到许可后,你立即用药。让那帮教匪统统闭嘴。”
陈观楼反对下药,嫌弃成本太高。
“你们丙字号大牢,今年以来,用药频繁,几乎月月超支。想让那帮教匪闭嘴,此事简单,三天饿九顿,到时候看他们还有没有力气闹腾。老许啊,做事不要光想着走轻便的路。轻便是轻便,你的账本平得了吗?”
许富贵有点尴尬,“大人,不是小的想要超支。实在是那帮犯人不如以前的犯人耐操,一个个不经打。偏偏刑部又下了死命令,严格限制了每月死亡名额。小的没法子,只能多用点药,将犯人的命吊着。就算死,也要拖到下个月死。”
“你就不知道让刑房的人,动手的时候轻一点,下手有点分寸。”
许富贵尴尴尬尬的,“我说了,可是不管用。刑房那帮崽子,根本不听我的。今年以来,老张头时常缺勤。没有老张头盯着,那帮崽子简直就是放飞自我,无法无天。大人,要不你出面,敲打敲打那帮崽子。小的实在是没办法啊。”
“老张头年纪大了,缺勤是我同意的。刑房那帮崽子,真有你说的那么过分?”
“小的句句实话,绝无虚言。大人,刑房那帮崽子,再不敲打,就要骑在我们三座大牢的头上作威作福。请大人为我们做主。”
“瞧你这出息!”
陈观楼特嫌弃。让许富贵先退下,他会找老张头聊聊,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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