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
她微笑着对苏清婉道:“苏小姐,是这样的,我哥嫂被拐骗来缅北,家里父母年迈,急病了,要我来赎回哥嫂,否则,就要和我断绝关系。”
她说到这里,眼泪从眼角滑下来。
美人落泪,一向都是凄美的,我见犹怜。
苏清婉想,她要是个男人,或许会怜香惜玉的。
张琴继续道:“父母之言,我不敢不从,就来了,苏小姐也是做人儿女的,你肯定能理解我的苦楚。”
“缅北太危险,我举目无亲,没有地方可以落脚,只能厚着脸皮来请苏小姐收留,多少钱一晚,我会付钱的。”
苏清婉听闻沉默了。
恰好晏契云端着茶水过来,给苏清婉面前放了一杯,悄无声息又下去了。
他表现得非常自然,绝对不会让苏清婉知道,他是来打探军情的。
这张琴一看就是一个茶艺高手,说得这番话,句句在理。
可别让弟媳被欺负去了,弟媳生气,夜寻就完蛋。
夜寻完蛋,他就别想好过。
他跑到厨房,假装忙前忙后,竖着耳朵听客厅的动静。
要是这个女人再敢和那天一样对弟妹说那些她和晏擒有一腿,他就冲出去,教她怎么做人。
晏契云是一个超级强迫症,追求完美的他,为了一件小事情在厨房摸半天也没人怀疑的。
苏清婉压根没注意到晏契云,只是对张琴道:“很抱歉,我这里不是收留所。”
张琴垂泪,“我自然是知道我来给苏小姐添麻烦了,可是这里是祖国警察住的地方,有困难找警察,这是国家规定的,苏小姐难道不允许吗?”
苏清婉被这么大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一般人只怕都不敢拒绝了。
当然,几个月前,苏清婉也不会拒绝。
至少为了夜寻的名声,她是要顾全大局的。
后来和晏家决裂,她就想清楚了。
婚姻如果需要委曲求全,不得自由,那么,就不需要婚姻。
“这里的确住着警察,但是,警察住着我的地盘,他们住这里,都要我同意,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在我的家做主?”
张琴诧异地看着四周,“这么大的房子,是苏小姐一个人的?”
“准确来说,也不是我的。”
张琴松了一口气,就听苏清婉继续说:“是我前男友的,他钱多,非要送我,要不要我还在考虑中,要不你给我前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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