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拖下去,即刻行刑!”
一名名锦衣卫、军士如狼似虎的冲入官员的队伍之中,很是粗暴的拖起官员就朝着外面走去。
场中一下子空旷了许多,只有十余名官员还屹立在当场,崇祯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至少还是有一些能坚守本心的。
但不代表以后也能,还需要震慑,于是沉声道:“你们都去监刑吧!”
“都退后三十米,小心血溅了一身!”
“血不可怕,可怕的是贪官污吏的血,晦气狠!”
……
锦衣卫们拖着官员们朝着围观的百姓怒斥着,百姓们被搞得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实在是太扎心了,临死了还要受一次侮辱。
行刑对于锦衣卫来说,那都是小菜一碟,上到凌迟,中到腰斩,下到砍头,再到杖刑,那都是手到擒来。
足足用了半个时辰,近百名官员才都行刑完毕。
整个过程,视觉甚是冲击,对于凌迟、五马分尸这两种酷刑来说,整个大明见过的都不算多,今天他们开了眼界,也受到了惊吓。
得到锦衣卫的禀报后,崇祯看着回到场中的十余名官员:“你们都很不错,能恪守本心,朕心甚慰,
四品以下,官升三品,四品封顶,四品以上官升一品,各赏银千两。
做的好,朕都看在眼中,若是触犯大明律,刚刚那些官员就是你们明日的下场,尔等要谨记!”
“臣等叩谢陛下隆恩,时刻谨记陛下教诲!”
十余名虽然问心无愧,但依旧瑟瑟发抖的官员们齐刷刷的跪了下去,眼中的惊吓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给冲散了不少。
“你们中有没有翰林院、国子监的官员?”
“臣国子监算学博士程屯溪参见陛下!”
一名精神矍铄的老者出班了,只看其人精气神,就知道此老者是一位正直之人。
但崇祯眉头皱了皱,虽然不知道此人年龄,但看着至少五十岁了,五十岁还只是从九品,简直就是奇怪了。
似乎是看出了皇帝的疑惑,方家低声道:“陛下,此人醉心算学,除了在国子监教授算学外,其余时间都研究他父亲留下的书籍,
因为家学渊源,南直隶在算学上他绝对是最好的,加上算学在国子监不太受重视,又是一个从九品的官职,教授对象是八品以下及普通百姓子弟,没什么油水,所以才幸免于南京污浊的官场中。”
“你说他家学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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