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的一个观点上轻轻停顿。
“已经一个半世纪过去了,能找到原来的画家本人的信息可能性很小很长小。”
酒井胜子解释道:“我父亲的观点是,反正就是猜,内容越唬人越好。”
他们开始写论文的时候,虽然卡洛尔的具体身份在他们认知中,依然迷雾重重。
但酒井大叔却还是建议他们给出几个关于卡洛尔真实身份的推测。
这是一个写论文时的小技巧。
文科论文,尤其是这种带有一定“考古”性质的美术论文,很多时候对于某些不知名作品的主人就是以纯粹靠猜为主。
就像在猎人对着空树林随便放上几枪,要是最后发现蒙中鸭子了,自然是你牛逼。
论文价值倍增。
要是没打中,有几声枪响咋呼咋呼,能唬唬读者,也是好的。
你可以说它水,但这几乎是行业内的懂行的人潜规则。
比酒井大叔建议把一幅不知来历的印象派作品安在莫奈妻子头上,更加离谱标题党的情况可多了去了。
经典的例子就包括,有一大堆不知名的东夏汉代陵墓被N个教授在N篇不同的文章中都论证为曹操墓。
最后搞的无论是学界,还是媒体,对找到曹操墓这种消息都要审美疲劳了。
但也有正面例子。
比如著名的商人施里曼是古希腊传说的粉丝,在十九世纪在巴尔干半岛挖了一大堆地方,只要随便挖出点东西就宣布说自己找到了特洛伊遗址。
学界都认为他在扯淡,
结果最后,有一天还真碰巧被他蒙中了,顿时一夜成名,成为了和发现图坦卡蒙陵墓的卡特、发现巴比伦城的科尔德威,破解象形文字的商伯良一样成为了考古学绕不开的大人物。
在他们目前提出的几个初步可能是卡洛尔的名单中,其中最重磅的名字自然是这个莫奈的首任妻子卡美儿。
“虽然她们两个人的名字有一定的相似性,年龄也相似。但是卡美儿的头发颜色有明确记载是深色的,而按照传教士日记的说法,那位年轻的女画家的头发颜色是少见的金红色。”
“可能是染了发?”酒井胜子说。
既然是乱猜。
从理智的判断,其实大概率卡洛尔的真实身份考证不出来结果。
那么能把这幅画安在莫奈妻子的头上,无论是《雷雨天的老教堂》的市场价值还是论文的学术噱头,都要比安在一个默默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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