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自己一直素面朝天的宝贝女儿,终于开窍想要画妆变的更漂亮了。
酒井太太早上,心情半是开心,半是复杂的盯了酒井胜子片刻,从抽屉里选了三支口红扔给了女儿。
酒井胜子早早来到自习室后,对着小梳妆镜犹豫了半天,也拿不准哪支口红的颜色更适合自己。
“给个建议嘛,就当是画画啦,把我的肌服当作画布。如果你要在我身上画画,会觉得什么样的颜色作为配色更好看呢?”酒井胜子低着头,理了理头发。
肌肤当作画板?
顾为经脑海里顿时出现曾经看过的一部十来年前豆瓣评价蛮高的,东夏传记电影《柳如是》里的经典段落。
柳如是明代著名秦淮八艳之一的名妓,以风骨出重而闻名,做青楼花魁却能被当时的文坛大师钱谦益以正妻的规格明媒正娶。
新婚之夜,才情双绝的柳大才女,脱掉嫁衣,让钱谦益用毛笔在她光洁的脊背上画一朵花。
薄纱低落,肤白如玉,丹青入墨……
晚明文宗钱老头历史上后来晚节不保,恶名直追同时期头号汉奸洪成畴洪大学士是另外一码事。
至少从艺术角度来说,这个镜头还是相当漂亮的。
顾为经望了胜子小姐纤细的腰身一眼,努力摇摇头,在心中扇了自己两耳光,暗暗将心中香艳到让人流鼻血的念头抛到一边。
他知道胜子此时不可能是在讲荤笑话,或者调戏自己。
人家酒井小姐只是单纯举个例子。
而且,赤裸肌服上作画在东瀛,也有很长的传统了。日本沿海地区历史上曾经就有丹青文身的习俗,女子则喜欢用天然草本植物的浆液在脊背,手臂上绘制锦锂,花卉等图案。
后来受到东夏文化圈儒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有毁”的思想,男子也开始用画画来代替纹身。
这个习惯一直流传到江户甚至明治时期。在如今流传着的早期浮世绘上,有大量的身上有纹身或者彩绘的武士与歌伎的内容存在。
绘制的内容从简单的花鸟鱼虫,转变为了本土的神话故事,以及《平家物语》这样的本土话本里的经典故事形象。
到了现代,英国美院曾做过调查,人体彩绘的接受程度,东瀛也仅排在新西兰、荷兰、澳大利亚等少数欧洲国家之后,在整体文化倾向保守的亚洲国家排在第一。
“樱桃奶油吧?”
顾为经望着尺子上的三道口红,眼观鼻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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