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酒井胜子那边停顿了十几秒钟,才幽幽的打字说道。
“我总是在想,你说,我们的论文,我们的临摹,能够唤醒这张《雷雨天的老教堂》以及女画家的来生嘛。”
来生?
这个冷门的形容让顾为经有些小小的迷茫。
他们在聊天软件上一直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但是“来生”这两个字胜子小姐特地换成了汉语……也可能是日语。
日语中这两个字没有被片假名简化,完全保留着和汉字的书写方式一致,都是佛教用语,代表转世轮回的下辈子。
“画还有来生?我听不太懂。”
顾为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文艺,这么玄的说法。
他表示有点不解。
“这是村上隆前辈告诉我的概念,你知道村上隆吧。”
“当然当然,哇!胜子你认识村上隆啊,虽然在预料之中,可还是真厉害。”
顾为经对这个如雷贯耳的亚洲大画家,还是知道的。
这可是村上隆,
曾经有世界中生代艺术家的第一人之称的大咖村上隆。
巅峰时,随便一个设计卡通玩偶手办,就能卖出五百万美元的村上隆。
在亚洲乃至整个世界的美术圈子里,如果真要给还活着的艺术家们排个12345的次序的话。
地位能够稳压村上隆一头的可能也只有东夏的曹老、德国的格哈德·里希特以及东瀛的草间弥生这种年纪接近百岁的现代美术史活化石级别的神仙了。
就算现在村上隆的画,市场价格有不小的回落,可酒井一成教授和人家比起来,也许依然要略微逊色半畴。
“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应该是大概是2009年前后吧,那时候我还是个刚上小学的学生呢,具体时间记不太清了。”
看上去珍宝船上的翡翠私盘确实挺无聊,酒井胜子谈性很浓。
她提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故事。
酒井胜子回忆道:“我只记得有一天放学后,我爸开车带我和弟弟去看村上隆的在东京都美术馆办的画展。
那是一个很大的展,当时《时代周刊》想要给村上隆前辈写一篇专题报道,各路欧美记者还有美国驻日大使夫人全都来了。村上隆被围在中间,人人都想和这位划时代的伟大的艺术家说两句话。
那时候我父亲远没有现在有名,所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心中羡慕极了,大声说我将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