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艺术教室里低头抹眼泪,抽泣了足足三个小时,搞的一位校董家的闺女,转天就退学了的彪悍战绩。
校董的滔天怒火和家长们如海一样的投诉信,都没有能够成功辞退掉这位德国国宝级的水彩画家。
校长只是捏着鼻子,像供祖宗一样把他请去负责驻校艺术项目去了。
人家照样在校院里我行我素,以古罗马热爱戏剧和艺术却极为残暴的暴君“尼禄教官”为外号,骂的学生哭爹喊娘,喷的人仰马翻。
汉堡美院江湖传言。
如果你碰巧报了柯岑斯的课,你最好的选择是,祈祷还来的及退课。
次一等的选择是口袋里带着西酞普兰(一种抗自虐的精神药物),走进教室。
老杨一想到萨缪尔·柯岑斯那张老僵尸一样的脸。
他头顶上那两根毛,就在风中颤抖了几下。
他更宁愿带着铲子连夜飞去英国,到伦敦国家墓地里把另外那个柯岑斯连夜刨出来写推荐信。
人何苦自己为难自己呢!
他在公文包里翻了一下,最后在内侧的夹层口袋里,找到了一个被丝绸布缠的很紧的小包裹。
老杨握住包裹,先伸长脖子,四处扫了两下。
确定没有人发现后,才警惕的跟黑道地下交易一样,偷偷把小包塞给了顾为经。
“诺,拿好了,曹老让我特别跑一趟,就专门为了给你送这个来,看一眼吧,但现在别取出来,回家再收好。”老杨努努嘴。
“特别贵重?”
顾为经见老杨神神秘秘的奇怪样子,不由得郑重的问道。
“是很贵重,听说是个古董呢,但主要是因为那是一个十字架,你约到这种地方来见面,我有点害怕被人打。”
老杨很诚实的回答道。
递过小包,然后双手合十,朝着不远处金色的宝塔拜了拜:“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无意冒犯哈——”
顾为经打开丝绸小包,果然看到了一件漂亮的十字形首饰。
虽然只是夜色下随意看了一眼,顾为经也不是很懂这些东西。
可仅仅看着上面细密的雕刻,古朴又大气,黄金铸造却不显得俗气的造型。
他就知道,这应该不是个凡物。
“这是——”
“听说是几百年前一位差一点就当上教皇的罗马教庭枢机国务卿红衣主教的东西,人家伊莲娜家族家传的配饰。”
“那位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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