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化背景的家庭,父母和子女的关系也会看上去相对疏离一些。
然而总体上,都不过是可怜天下父母心罢了。
酒井胜子和顾为经,他们每一版写的论文的好坏,每一次的改进,到底应该投什么刊,哪个刊的审稿人喜欢这类论文,全是金发阿姨在那里用手指戳着丈夫的圆肚子商量出来的。
尤其是艺术类的AHCI论文。
说简单吧,肯定是放屁。
有些小国家可能一年都发不出来一篇,在重磅杂志上刊登一两篇,就够在大学里评教授的了。连布朗爵士这样的牛人,都会把他所发表过的AHCI论文和伊丽莎白女王颁发给他的OBE官佐勋章一起,弄个玻璃罩在办公室里罩起来,炫给每一个来访者看。
说它难吧。
客观的来说,有些考古方面的论文,是一个学者在偏僻的挖掘现场,工作五年甚至是花费了整整十年青春,所得到的一切成果的结晶。
字字看来皆是血。
但有些论文……它们的价值是很存疑的,不说是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写英文八股,但至少技术难度上大概是没有在同等重量级理科类期刊上的所发表的那些NCS文章,来的高的。
就比方说,顾为经他们写的论文。
别看这篇印象派论文每一个字都是他们两个年轻人写的,上面属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但他们只是土地表面能外被人看见的叶子。
这篇文章最重要的功臣除了卡洛尔女士的那幅画,还有酒井大叔。
他才是叶子下面连着的那颗200斤的大萝卜。
顾为经的论文的“气质”颇像是那种天文学家观察到了一颗新的类地行星,从而发表出的论文。
努力是重要的,可没准运气要比努力更重要,最大的难点是“发现”,而非写论文。
而如今已经不是伽利略那种找珠宝匠,打磨两片水晶往天上看,就算是在做天文观测的年代了。想要有资格发表这样的论文,你至少得有能接触到天文望远镜数据的权限才行。
艺术行业也是同理。
顾为经论文内容在人家的内容编辑看来,其实是很可疑的。
两个高中生在仰光做了几个月的研究,就把美术史上第一位印象派女画家诞生的时间往前推了十余年。
任你文章写的多么天花乱缀,这本质上依然和谁晚上睡觉前,在阳台上用500刀买的望远镜往天上望望,就宣称自己发现了太阳系的第十大行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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