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被当成了不劳而获的象征。像是只要花两美元买一个碗,剩下的事情,就是把碗摆在身前,等待着金币从天空中落下,等待着命运女神自然而然的垂怜。”
酒井小姐没有给树懒先生沉默的空隙。
耳机中。
她自又开口了。
“那么我不同意你的观点。”
“顾为经……如果今天坐在这里,和你谈论这篇论文的是他本人,那么,大概您就不会说出,凭什么是他这样的话。”
酒井胜子的语气既平静,又坚决。
“我不保证你会喜欢他,但我保证,他会让您留下深刻的印象。那个跳蚤市场里有无数的人,无数的人都在那幅灰尘朴朴的画之前走过,只有他展开了它,只有他买下了它。”
“这世上有无数人,遇上了无数只青蛙。蛙在鸣,蝉在叫。却只有恰到好处的人,在恰到好处的时间,听到了恰到好处的声音。”
“它才会变得触人心弦。”
“微光与颤栗只会打动它们能打动的人,就像印象派,只能打动在阳光下,感受到相同印象的观众。”
酒井胜子总结道。
“而顾为经,就是这样一个能被画作轻松打动的人,他有一颗细腻而敏感的心。”
“不应该说,这篇论文充满了巧合,而是因为他是能被巧合所打动的人,所以,才有了这篇论文。”
“他年纪不大,他没有放着一千幅,一万幅油画的后花园。但就心灵的敏锐而言,他之于《雷雨天的老教堂》,一点也不比那不勒斯王妃之于庞贝古城,商博良之于罗赛塔石碑来的差。”
“18岁的年轻人,并不是注定要逊色于王妃、学者或者门德松,一点也不。”
顾为经一边听着耳机里酒井胜子的诉说。
一边喝着手里的一种本地特色的名叫“Teh tarik”的南洋拉茶。
那有点像是西方人圣诞节所喝的那种起泡蛋奶酒,但是颜色更深,是由两个杯子里茶酒和牛奶反复倒拉手工调配而成的,茶水的表面,漂浮着厚厚一层起泡层。
他用小勺搅拌着玻璃杯中的饮料。
顾为经拿着金属色的调羹,挤破拉茶里漂浮着的泡沫。
心中思绪万千。
“如果……如果这个回答还不能你的观众觉得满意,你还是需要一些切实的证据。”酒井胜子接着开口,“那么,我再分享着另外一个关于发现这幅画时的故事吧。”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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