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见迪达拉,也没有派人干涉过他的艺术研究,甚至允许迪达拉在村外划了一大片荒地作为爆炸实验的场地。
接着,一颗颗棕色的液体从那堆阴影中渗出,宛如雨帘般滴落在这间卧室的地板上,发出嗤嗤的响声。
【也是时候为之后的事考虑了。】
蝎身后的金属尾巴开始令人不安地甩动起来,“我接到的命令,是要看着你亲自解决掉那三个一直纠缠角都的岩忍。你一直拖延不行动,是不忍对同村出身的忍者下手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这五个月的时间,迪达拉深刻体会到了“为什么一个人明明过得事事如意,却还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这座城里过节放的鞭炮都比这些无聊的玩具有意思。至于对胃口……”
“没问题。”
迪达拉顺着蝎尾巴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瞳孔微微一缩后,立刻拔高了巨鸟所在的高度,“他们也会飞?”
无一郎站在这家十五六岁的女儿的床前,静静地凝视着。
鬼灯水月和宇智波义勇的关系是白绝们好不容易才弄到的情报,外界根本一无所知。看来这次任务之前,绝告诉了迪达拉不少事情,并有意让他们遭遇。
他至今仍记得那日早上从幻术中苏醒,发现自己被挂在岩忍医院栏杆上,周围人对他指指点点的情景。
因此,为了找回自己的生活,迪达拉反而开始在没人监督的情况下研究起无比枯燥的尘遁,期望能够用这些恼人的知识疲惫自己,抢占被那些回忆盘踞的大脑。
“不碰就不碰。”刚准备拿起茶几上水晶烟灰缸把玩一番的有一郎冷哼一声,“你去看看这家人的身体情况,我去处理掉他们冰箱里的海鲜。”
自不自由已经无所谓了,知道有人和自己一样痛恨着那个人,痛恨着那双眼睛,并且不惜一代价想要消灭那家伙,这就足够了。
绿色的粘液和海鲜甫一接触,立刻就冒出了滚滚的白烟。
“一个有血继限界?另一个会某种秘术?”
迪达拉兴奋的呼喊将蝎从思索中拉出。
他一边修理着自己的傀儡,一边琢磨着自己要不要给小南一个面子,放那几个“前晓组织的异端”一码。
迪达拉得意一笑,双手结印,操控着那些黏土像羽毛一样落在了那些埋伏者藏身的围墙之后,宛如真正的蜘蛛一般悄无声息扒在他们的衣服上。
见迪达拉还在犹豫,蝎说出了只有颠佬级艺术家才能明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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