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定下了行程,大鸟飞上高空,远远跟踪时透兄弟的行动轨迹。
有的人想摧毁那个压在头顶上的阴影,有的则希望能让那个事物永远维持在完美的状态。迪达拉和他,正好就处在这条光谱的左右两端。
“迪达拉,从今以后,我不会再逼你学习尘遁,你也不要再以此为由,去找那个人的麻烦。
“你小声点。”无一郎提醒道:“这里不是山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有主人的,你不要随便乱碰。”
他本想找出一些冠冕堂皇的词语以晓组织的名义逼迫迪达拉照他说的做,但最终还是决定以艺术家的身份实话实说。
想当初,大手大脚的小南做主时,他的研究经费远比现在要多得多啊……
【做什么?】
“我之所以选择离开岩忍村,就是为了杀掉宇智波义勇那个混蛋啊!”
这话倒是和蝎的说法大同小异。
“这么说,”有一郎大喜过望,“你终于愿意和我分享这种视野了吗?”
“真奇妙,走吧。”有一郎晃晃脑袋抢先一步钻进门去,左右看了看,“把这家餐厅的存货全都洗劫干净!”
“不过,她再这样吃下去,迟早有一天,身体里别说寄生虫,就连细菌也别想生存。”
近一个月前,也就是迪达拉极度愤怒、极度委屈又极度无助的时候,曾因宇智波止水事件放过他一次鸽子的晓组织HR黑绝,再次潜入了岩忍关押他的房间。
“这是什么原理?”有一郎叹为观止,“我不记得蝴蝶姐姐有教过你啊?”
“那是什么?纸遁?还是某种秘术?”
“他们要分头行动了。”
“唔。”
唯有用这种从细胞层面摧毁海鲜的方式,无一郎才能真正放心。
那种强烈的屈辱感在青春期的作用下不断加剧,以至于他连在梦中都会看到那双紫红色的眼睛!
一个和他说了总共不到五句话五十个个字的同龄人,就这样变成了扎在他脑子里的一根钢筋。
想起这件心事,蝎不再言语。
一个从未见过他表演的人贬低他的艺术,迪达拉完全不以为忤,因为绝大多数人都是类似的反应——然而当他们亲眼看到过爆炸所能带来的宏伟景象,随后的反差反而最令他满意。
迪达拉自由了。
一分钟后,有一郎站在金碧辉煌的客厅里赞叹道:“没想到这么大的一幢房子,居然只是一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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