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我没有叛教啊,我虽然拜了新师傅,但没说不认黄巾教啊。”
孙四苗连忙起身,躲着络腮胡汉子的布鞋攻击。
“好小子,你还想一鱼两吃啊!”
络腮胡汉子闻言更生气了,今天不给这孩子屁股打开花,他就不是好师叔。
“行了,爆炸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吧?”
陈胜伸出盲杖,拦住了这俩活宝。
“前辈,没有造成伤亡,就是把房顶给震塌了。”
络腮胡汉子连忙解释道。
毕竟他这个皮糙肉厚的武者站得最近,把爆炸产生的伤害都挡住了。
“把房子修好,下次他再想搞,就让他去河边,炸了直接跳水里就好。”
陈胜说道。
他自己都还在学无止境(等着被砍),又怎么可能收徒呢。
而且火药这玩意儿,陈胜知道的也就这么多,这少年不怕死,那就让他慢慢试吧。
没准有生之年还能在这个世界看到武者大战投弹手呢。
看看炮弹能否破开先天武者的劲力护体?
“等等,师父,你一定要收我为徒啊。”
孙四苗眼巴巴地喊道。
他好不容易碰上一个懂他的人,怎么能错过。
“还收你为徒?我今天就替你原来的师父教训你这个不孝子弟!”
络腮胡汉子终于成功薅住了孙四苗的后脖颈,把他拎了回去。
然后临村村民的一整天都在孙四苗的哀嚎中度过。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了两天。
孙四苗这期间还真的在河边搭起一个茅草屋,研究起爆炸的艺术。
不过研究艺术的代价是惨痛的,除了茅草屋被点了好几回,每次闹出动静来,都会招来络腮胡汉子的一通暴打。
这小子就是脑子不会转弯,把研究怎么炸炉,改成研究可让凡人手持的法术掌心雷,他那师叔估计就不会为难他了,没准还能从黄巾教高层那里骗到点研究经费。
陈胜听着河边传来的动静,有些无语。
不过这一切跟他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明天就是斩神的日子,他打算再入梦境,和麻衣青年拼一把,如若胜了,那就又多了一张底牌。
不过那绝情刀……好像并不适合我啊。
陈胜思索着。
他可不想变成麻衣青年那样,看什么都毫无波澜,没有一丝感情,就好似一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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