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喊道。
曾几何时,他也是群众当中的一员,看热闹差点给自己搭进去。
如今他却是成了热闹本身,被群众翘首以盼。
缘,真是妙不可言。
只可惜,身为刽子手的陈胜,没有鬼头刀,没有一碗酒。
当然,也没有来劫法场的好汉,不然陈胜的刀下又会多添几道亡魂。
真当他是那些普通刽子手不成?
刀韵加真气,寻常四品的修士都没办法从他手里救人!
陈氏父子有资格结交一个肯为他们劫法场的四品修士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
“陈大文,都快死了,说两句啊!”
人群中有人起哄道。
这可是每次砍头都必有的保留节目。
其他可以没有,但这个必须有啊!
“陈大文,死到临头,你还有什么遗言就赶快交代吧。”
陈胜戏谑道。
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他总不能扫百姓们的兴吧?
只可惜,陈胜不扫百姓的兴,陈大文却是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他都吓尿了,还能说什么?
“啧啧,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陈胜啧啧摇头。
抄都不会抄吗?
好歹硬气点,来句“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的经典台词啊。
“陈大文,你可别躲,不然我刀砍偏了,剩半拉一时半会儿死不了,那你可就遭老罪了。”
陈胜将手搭在杖刀柄上。
“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陈大文扭曲爬行着。
他的腿被陈胜打折了,但还有两条手可以爬。
锵!
一声刀出鞘的清明。
人头滚落,血滋啦喷得老高,然后洒向刑台,洒落地面。
“好!”
百姓们欢呼雀跃,早有准备的前排观众高举着碗里的馒头。
陈胜转身,将刀入鞘,潇洒离去,不管这人间一场闹剧。
他走到县衙门口,迎面撞上被人搀扶着的陈富祥。
陈富祥看着陈胜,身子一抖,杖刑过后屁股开花的疼痛完全被心里的悲痛所压制。
“我的儿啊!”
他哀嚎一声,彻底昏死过去。
陈胜没有理会这老货,径直走进衙门内。
“陈小哥倒是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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